神相掏出一枚铜板,捏着血河的乳尖套了上去,血河被捏的又痛又爽,软着腿让神相搂在怀里。
碎梦还等着前面的神相完事,一瞧血河那样,知道他发骚得不行,必须得找人操了。他就从另一侧贴紧血河,效仿神相也在另一侧套了枚铜板。“我说,神相小哥你能不能抓紧时间,我还等着呢。”碎梦出声催促,神相搂着血河不放,慢条斯理地揉着胸,“这种事可急不得,再说血河这不是享受着呢。”碎梦眼珠一转,提议说:“咱俩一人一边?”神相见血河不自觉绷紧了身体,手中的胸肉触感更好,点点头,让出一半空间,碎梦紧紧贴过来,两具强健有力的身体将血河紧紧包围。血河真的受不住了,喘息了一声,翘起屁股左右磨蹭起碎梦和神相的下身,嘴里也不闲着。“老板,我好难受,屁穴一上午没吃鸡巴了,好痒。老板们快给我吃精液,我泡病犯了啊——”血河嘴里的淫辞浪语被一声尖叫取代,神相带着手甲的左手已经狠狠地捅进他流水不止的屁穴,尖锐的铁器按在血河骚点上。血河身体绷直了,向后仰去,那张情迷意乱的脸蛋正好歪倒在碎梦肩头。碎梦想也不想一边揉捏着血河的胸肉,一边低头咬住他吐出的舌尖。
神相搅弄着水多的后穴,顺势让碎梦抱着血河,把粗长的鸡巴直直捅进后穴里。虽然没怎么扩张,但血河的屁穴早就已经被调教好了,湿热的穴肉立即紧紧缠上来。神相被他夹得鸡巴又涨大了些,他扯着血河腰上两根黑色的皮带,不紧不慢地顶着血河的骚点。血河本来还能回应碎梦的亲吻,这下除了张嘴浪叫什么也做不了了。碎梦啃咬了一会血河的软舌,放开他的嘴唇,血河的呻吟声又响起。碎梦被他叫得小腹发紧,对神相说:“要不咱俩一起?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说着露出鸡巴顶着血河的会阴,时不时还蹭过血河被撑起的穴口。神相从后掰过血河的脸,后者痴痴地对他笑笑,于是点头同意了。琴师力气也不小,抓着血河的腿根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就给他抱起来,他的鸡巴也借着这个姿势蹭着骚点插进了更深的地方。碎梦摸了把血河被撑开的穴口,摸到一手的骚水,“一手的骚水啊,都把我手套打湿了,给我叼着,别掉地上啊。”碎梦笑嘻嘻地脱下手套,示意血河叼着,一边轻飘飘地威胁:“掉了的话就把你的枪塞进去让你尝尝味。”血河乖乖探头将手套咬住,神相明显感觉到他听到碎梦的话夹紧的屁穴。乐师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呵斥他:“发什么骚,这么想吃自己的枪?”碎梦左手逗弄着挠挠血河下巴,“乖,哥哥可要来了啊。”他说着往血河穴里伸进去两根手指,血河骚点浅,被他故意又扣又戳,最后两指夹着骚点的时候血河仰着头射了出来。见血河还是听话的叼着手套,碎梦奖励地帮他撸了两下软下去的阴茎,又伸进两指扩张,然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硬到爆炸的鸡巴操了进去。
血河在神相怀里抖得不成样子,向后仰想要离碎梦远一点,可屁股却诚实地配合着两个鸡巴放松了下来。“真浪,哥哥们可要动了。”碎梦搂过血河上半身,神相抓紧了血河腿根,两个人一进一出操了起来。操了百十来下,血河的屁穴更软了些,碎梦故意跟神相一同操了进去。血河很快哭着干性高潮了,自己的鸡巴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渴了半天了他连尿都没有,只能哆嗦着在漫长的没顶快感中被动承受着。
碎梦和神相射了一会后一合计,一人搂着血河一人帮他拿着瓦罐用轻功飞离了虹桥。两人寻了处树林给血河按在树上又操了个爽,血河也好好吃了精液解了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