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抬起又落下,轻轻揉了下血河的头顶,青年呆呆地看着他。“但你很乖,笨一点也没关系,我们来帮你。”
血河脑子里更加一团浆糊了,碎梦和戚寒影一共四根手指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肆无忌惮地抠挖着每一个角落。血河觉得自己下面像是失禁一样不停地滴答着水,碎梦扣几下就把满手的淫水抹在血河的嘴边,青年满怀感激地帮他清理手指。也许是玩够了温情的把戏,戚寒影和碎梦不约而同用指尖戳弄着血河的敏感点,血河挣扎地很厉害,最后还是失神地射了出来。戚寒影笑了,他伸手抹去血河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放过血河已经印上青紫指印的奶子,将一手精液塞进血河嘴巴里搅弄。
血河回过神就看见戚寒影逼近地英俊面孔,大师兄微微挑眉,“真不听话啊,还是没有好好反思呢,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血河没法思考嘴里的究竟是什么,他匆匆咽下去,努力地向戚寒影和碎梦解释。戚寒影冷着脸没说话,碎梦轻柔地按着血河的颈后,用平静的语调说:“我和大师兄都帮你清理到最后了,你却坚持不住射精了。你是故意的,血河。你知不知道最后你屁股夹着我们的手指有多紧?你就是喜欢这个,想被我们侵犯啊。”碎梦说着,低头咬着血河的耳垂,舌尖模仿性交在他耳洞里刺戳。血河没想到自己的耳朵竟然也这么敏感,只是有人说话就这么硬了起来。“你看,我还只是在你耳边说话,你就这么兴奋了,我要是用鸡巴操你的耳朵,你应该高兴得直接射出来吧?”碎梦恶意地说道,一口咬了下去,血腥味在他唇齿间弥漫。本该被疼痛打消掉性奋,血河却挺着腰又一次射了出来。戚寒影也没想到血河能敏感成这个样子,给碎梦使个眼色让他乘胜追击。这下不等两人pua他,血河恍惚地喃喃,“我好像真的太敏感了。”“不是敏感,”碎梦揉捏着血河的胸脯,戚寒影接着说,“是你骨子里太骚了。”
“你看你这么欠操,大师兄一番好意都让你辜负了,还不去求求师兄让他别生气了。”碎梦放开血河推了他一把。血河也不知道要怎么求戚寒影,他手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戚寒影面前,像个小狗一样期期艾艾地靠过去又不敢贴的太近。“以后一定要听话,你这么发骚,我虽是碎梦大师兄也不会放着你不管,你过来帮师兄舔舔,师兄一会帮你治治骚病。”戚寒影轻轻抚摸着血河的脊背,掀开衣摆示意血河。血河一听戚寒影送了口,高兴地说着头顶下压的力道低下头,生涩地用牙齿咬着裤子拽下来,戚寒影硬挺的鸡巴“啪”地抽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腥气的水痕。血河还很开心,看来寒影师兄真的不生气了,他笨拙地张大嘴试图容纳这个巨物。戚寒影被他牙齿磕碰了几下,教他要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像舔糖块一样去口交。血河听话照做,他用牙齿包裹着嘴唇将龟头和大半茎身吞下,脸颊因为用力吮吸而凹陷下去,他不顾呼吸不畅还在努力接着往里吞吃着。
碎梦看血河也适应了口交,虽然蹭着血河膝窝射了一会,但怎么能有操穴舒服。他也不客气地直捣黄龙,鸡巴直直地顶上了刚刚被他和戚寒影玩弄得肿起来的骚点上。血河身体猛颤,鸡巴一阵颤抖射出了一点精液就再也没东西了。青年神志不清,眼睛翻白,嘴里也忘了还要舔弄。戚寒影叹了口气,“也没指望你个笨蛋能坚持太久了。”说着,男人扯着血河的马尾迫使他仰起头,把血河的嘴和喉咙当成另一口穴无情地操弄起来。
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太过熟悉,不间断的电流说着脊椎涌入大脑,将他本就停滞的思考变得更加混沌。而身前他被戚寒影紧紧压在小腹下面,鼻子不怎么通气更别说已经被堵住的嘴巴。给别人舔鸡巴本该是很屈辱的事情,血河闻着对方鸡巴的味道,却觉得心跳越发快起来。在他过去的人生中只作为进食和说话工具的嘴巴竟然在戚寒影一次又一次暴戾的顶弄中生出几乎与后穴无二的快乐。每次鸡巴顶进狭窄的喉管时,血河生理性干呕收缩却又被硬生生操开,他都生出诡异的满足感,被大师兄操开了,喉咙已经变成大师兄的形状了吗。青年涣散的意识不支撑他过多的思考,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两根鸡巴上刚刚好。他满足又感激地期待着前后能喷涌出精液,将他饥渴的身体填满,让他不间断的骚痒暂时止住。血河已经彻底沦为了他们的玩物,碎梦先一步射了出来,他死死抓着血河的腰将他压在自己的鸡巴上,龟头蛮横地嵌进结肠口,将精液射进了血河身体深处。那本不该承受性爱的器官在血河的意识里每一处都传来了击穿他的快感。戚寒影看他渴望的样子,也将鸡巴深深地捅进血河的喉咙,能看到青年的嗓子都变粗了一截,精液喷薄而出,直接落入了血河的胃袋,将他填得满满当当。在窒息地快感中,血河的喉咙和胃都深深打上了戚寒影的烙印,青年这两处地处女被戚寒影一次性夺走了。
到这时候,血河已经浑然忘记了自己原本是来偷师的了,他又依依不舍地拽着碎梦和戚寒影的腿,大张着双腿,主动撑开自己的穴口将糜烂的艳红展示给他们。“我还是好痒啊,求求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