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弄,好像……好像能吃到东西。一瞬间无法形容的饥饿将血河从头贯穿,唾液不断地分泌,来不及咽下从嘴角流出,胃袋传来了聒噪的祈求,想要被什么填满。血河热切地舔弄,甚至是直接将面前的阴茎吞了下去,他用舌头温柔地爱抚,避免牙齿磕碰,脸颊凹陷裹紧柱身每一处,最后用喉咙压榨,他知道这样他就可以吃到东西了。血河的不断努力下,分量十足的液体很快从喉咙直接灌进了胃袋。青年不顾窒息的痛苦,被噎得直翻白眼,胃袋里胃酸很快射进来的液体中和掉,一点满足的幸福传递给大脑。血河感觉到从喉咙退到嘴巴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而且追随主人的意志操进了刚刚离开的喉咙。喉咙虽然被压迫着,但血河知道这样就能把胃填满了,吃饱的幸福感跟被侵犯喉咙被他混沌地画上等号,青年在这个过程中就性奋地迎来了高潮,阴茎一股一股地吐着精液,身体颤抖得近乎痉挛。
方承意脸上大颗大颗的汗珠,他和赵思青谁也没想到血河这么快就迎来了高潮,两人感受着蛊虫略有平静,相继射出来又交换了位置。方承意垂眸看着青年不再浑身上下都是充血的赤红,而清俊的脸上只剩下讨喜的红晕,嘴唇不出意外又肿了起来,自然地张着,一副被操烂的样子。男人心头有些怅然,但很快他抓着血河的头发让他的喉咙呈一条直线,粗暴地顶进了深处。刚刚赵思青并没有操得这么用力,血河也只是尽可能吞到了自己没那么难受的地方。方承意进来的位置太深了,除了卵蛋都塞进去了,哪怕根部还停留在口腔里,龟头也已经进入了前所未有深的地方,血河本能地剧烈干呕,给方承意夹得爽极了。他怕血河真地窒息过去,让青年略适应一息,就狠狠地挺腰。每次把阴茎抽到只有龟头压在舌头上,再一口气顶
进最里面,每次血河都吸不进多少气,搞得青年像个荡妇一样埋在方承意胯下用力地不停吸气。赵思青换了位置后,用龟头小幅度戳着血河艳红地穴口。后穴被顶得一开一合,吐出不少射进去的白色液体。赵思青没忍住一巴掌拍在青年屁股上,待后穴缩紧了掰开血河的臀肉操了进去。他仔细地一点点顶弄着,搞得血河痒得快疯了,肠肉痴痴地缠紧阴茎,希望它可以毫不留情地粗暴地操在敏感点上,把紧致的后穴操成夹不住精液的圆洞。赵思青很快找到了血河的敏感点,他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完全抽出阴茎又整个操在敏感点上,肠液和精液被拍打成泡沫一样流下。血河后穴很快适应了这样的动作,每次赵思青抽出去的时候也不再收紧,而是等操进来时紧紧缠绕上,让阴茎上怒张的青筋烫平每一处褶皱。
如此往复几次,血河的小腹鼓了起来,一晃能听见水声。青年紊乱的内力也平息下来,蛊虫陷入沉睡,不过血河也一点都射不出来了,最后方承意和赵思青给他把后穴的精液抠挖出来,青年一哆嗦穴肉夹紧里面的四根手指,淅沥沥地射出尿来,彻底昏死过去。“是有些过火了。”赵思青帮血河擦去脸上有些粘稠地精液,方承意用外衫将青年的身体包裹起来。“给他暂时披一下吧,莫受寒了。”赵思青将自己的毛茸茸的大氅搭在血河身上,青年的脸埋在毛领里显得越发小起来。“本侯带他回去,等追命回来交由他照顾。”方承意弯腰将血河抱起,赵思青点点头,“我回去同若梦碰头,看看另一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两人乘船同回,在码头分别。
夜里,追命替血河掖好被角,轻叹着摇头,合衣服在血河身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