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三皇当初虽然没有杀先皇，但是先皇本就被三皇和香琦下得药，龙大损，当时又气怒攻心，第二天就传来国丧的消息，太死于当天的下午，随后是三皇。

“是。”两个小斯对看一，下去执行。这莫小还没嫁来呢，自家少爷就这么起劲，以后可怎么办？

家结果信封的手，隐隐有些抖，他想：以后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日！

“去，把这封信送到靖远候莫府莫小的手上。”

六皇年幼，上面有年富力的哥哥，自己本也没掺斗争之中，算是唯一幸存的皇室。二皇文人脾气没有太大的血，三家重兵在握，他也不敢自专。倒是他的儿们跃跃试，想成为下一任皇帝，但是三家怎么会选一个有能力的来当皇上？

先皇国丧一年，自己少爷这么积极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等到明年的天过去才能把莫小娶回家，再加上定亲，迎亲的礼节，估计要到明年的夏天，这可有的等了。

三家各自支持，又各自不涉，看几位皇争斗，直到最后。

周延看着送去的信，想着明天暗会佳人，心情愉悦，品茶自得。想想自己好久没回来，也不知还有没有衣服穿，叫了平时打理自己庶务的小斯，三人到了卧室开始翻找衣服。周延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些老旧了，不甚满意。

看见一素服的莫如锦，周延心里激动的不行。这是时隔五年后两人第一次相见，没有陌生，只有激动。

“嗯，我知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少爷，就说我明白了。玉钗赏。”莫如锦折起信纸，放好。

“是，小人一定给少爷传达小的话，小人谢赏，小人告退。”归乡一接荷包就知，这重量，赏赐不会少。兴兴的回去找周延回了话，又领了赏。和归离、归家一会合才知，好嘛，自己少爷这也太迫不及待了。

“来人！”

周延坐在椅上想想又提笔写下两句诗，【清晨古寺，初日照林。竹径通幽，禅房木。】

“回莫小的话，小人名叫归乡。我们少爷一回家就听周家说了一些府中的事，然后就是让小人来给小送信，小人来的早，还不知府里其他的事。”

“少爷，说实话，这么久您一直都没回来，咱们周府是不是应该改改。之前皇上，哦、是先皇封您从一品的镇军大将军，现在少爷已经是镇国公爷了，咱们府的府额是不是要改一下，还有您的私服也有规制的。”

“嗯，也对，以后锦儿是周公爷的夫人，不是小商人的周府夫人。归离你去找人把匾额换了，再找人把我这院的房屋和小园都翻新，先找人画图，之后我看了再动工。归家，你去找绣楼的人来，给少爷我衣服，再去找家，买四、五个绣娘府，以后给你们的少夫人衣服，还不快去！”

下这些都不是莫如锦关心的事，这样一场血洗能换百年的安宁，也值了。她依约在一大早就到了山寺后面的竹亭中等候，只是周延已经早就到了。

莫如锦收到下人递来的信，打开一看就笑了。看着还在等着回话的小斯，“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将军现在在什么？”

“好了，你一个大将军，哭什么？好意思吗？”莫如锦伸手在周延的后背轻拍，安抚。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