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早在家里醒来确实对于昨晚的事一都不记得，从来没有醉过酒的他并不知自己喝醉到底会什么事。

苏墨澂：“……？”

苏墨澂：“……”

他的心颤了一下。

但，他给她打了电话他是知的，通话记录有。

“你昨晚喊我苒苒的。”她委屈的表情。

“我知。”

苏墨澂：“……”

程芊苒如实回答：“苏阿姨。”

“别怕。”

苏易言告诉程芊苒的很简洁，好多细节好多情况她都只字未提，比如她的是怎么死的，为何而死，比如澂澂到底在那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提。

“谁告诉你的？”

程芊苒惊讶地抬起，不可置信地瞪着他，她只是故意装装委屈，想逗逗他而已，并没有要让他歉的意思。

苏易言说她其实不是苏墨澂的母亲，而是他的小姨，他的生母在他七岁生日那天去世了，他当时被生父接走，但是在新家过得不好，所以后来才跟着她长大。

“你知了什么？”

你。”

她伸手，拉住他，摇，神情十分认真，回答：“不是同情。”

苏墨澂安静地望着她。

“对不起。”他再一次认真郑重地对她歉，“你生理期前一晚和他一起喝酒我看到了，所以那晚听到你说肚疼才失去理智生气，气你不照顾自己的，还有……”

她告诉程芊苒这些，只是想让程芊苒知苏墨澂是在意她的，那晚他之所以失去理智不择言，一方面是心疼她，另一方面是因为江珂溯，那个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而后他的手就被她甩开，苏墨澂听到她不满地问：“你为什么喊我程芊苒？”

“澂澂，都过去了。”

苏墨澂：“……”

“对不起。”

他沉默着回想的时候，听到她突然委屈地说：“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是你让我离你远，说我没资格喜你……”

“我不离开你。”

苏墨澂听完暗自松了一气，因为好多事苏易言其实并没有透给她。

但他的脸还是有不悦，声音冷冷地轻嘲着问：“程芊苒，你是在同情我吗？”

苏墨澂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所遭受的那些，在她轻声的安抚下好像也不是那么地折磨他。

但是，她为什么会知？

程芊苒打断他，“还有，气我和他相，还在你面前维护他。”

程芊苒从办公桌上下来，走近他，把他抱住，手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叹气说：“我都知了。”

程芊苒轻轻地着他的手指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心疼。”

而后程芊苒迅速变了模样，语气像哄小孩似的，她眨着睛，俏地说：“你喊我苒苒，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只喜你。”

只是把他们通话的内容忘的一二净了而已。

他是真的喜她，只是表达错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