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吗?”卡卡西回避着鸣人的目光,打算把自己的身体当做工具。
“我希望你是。”鸣人压上去,捡起床上用来验身的白帕子。
“不然会很辛苦。”鸣人让她把腿大大分开,把帕子罩在穴上,扶着她的腰插进去。
“啊!”卡卡西叫得很痛。
鸣人捅破之后就退出来,把被怼进去的帕子抽出来看,上面沾满了血和一点点淫水。“运气真好。不是的话,就得把血硬操出来了。”
“可惜,带土哥死得太早了。”鸣人把染红的帕子递到卡卡西眼前晃。“明天查验过后,我们把这个烧给他怎么样?”
卡卡西像被捅了一刀一样虚弱。她也分辨不出,鸣人的怨气从何而来。是因为佐助的事迁怒于她,还是这些年积怨已久。总不可能是因为这顶莫须有的绿帽子。
“带土喜欢的是别人。”卡卡西觉得鸣人这个时候提带土简直莫名其妙。
鸣人震惊地看着卡卡西,惊觉像她老师这样的女人也会犯这种傻。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你竟然说他喜欢别人!
他为了你,发疯,发癫,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让你把他的自尊踩在脚下。
你居然说他不爱你,你嫁给别人!你究竟有没有心。鸣人真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一看,看看她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深爱她的男人!
鸣人恍然间已经不知道想说的是带土与卡卡西,还是自己和佐助。
卡卡西看鸣人一副想要把她撕成碎片的样子,顿时了然鸣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和佐助同一天结婚,这样的刺激果然还是太大太大了。
“鸣人,冷静点。放轻松,慢慢呼吸——”她像往常一样教导他。
“你在教谁做事。”鸣人从对佐助的狂怒中回神,掐着她的脖子漠然看着她。
她这才意识到,当她被鸣人扒光了随意处置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平等对话的立场。
她知道自己不怎么合格,但也没想到自己的学生能这么果断地抛弃他们的师生关系。就好像他们是陌生人一样。
看着卡卡西震惊难过的样子,鸣人心里平衡了许多。没道理这两场荒谬的婚礼上,只有他一个人在痛苦。
你的东西,我不会再去奢求你给。想要什么,我自己会去拿。他在心中坚定地想。
佐助。
鸣人从对佐助求而不得的癫狂中稍微清醒过来,准备暂时将注意力集中在此刻。他现在要操的,不仅仅是他的老师,而是他的皇位。这本该是享受胜利的时刻。
他捏开卡卡西的下颌骨,用染了她处子血的帕子塞住嘴,毕竟这张嘴很少说出什么好听的话。然后握着她的脚腕,把她的身体对折压到头顶,尽情冲刺。
对这些无情无义的婊子,说什么都白搭。可惜带土不懂这一点。带土哥,你死的实在太早了,太冤了。这婊子的滋味,今天我替你尝过了,也不过如此。
鸣人把卡卡西当作带土的婊子操的时候,一点都不愿去想,他自己的婊子的滋味又是谁在尝。
快到的时候,他看着卡卡西含泪被堵住嘴的样子,觉得射在这上面也不错。于是往卡卡西嘴里插。硬按着她的头,射了一嘴。
卡卡西被呛得喘不过气,眼泪直流,鸣人大发慈悲把手帕抽出来。上面红红白白,糟蹋得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