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商立麒准时起床了，跟他一起的还有商易，见早餐已准备，两人相视一笑，商易颠颠地去洗漱后赶凑到桌前来吃。

自从上了大学，我从未起得这么早过，已经忘了凌晨六的天空是什么样的。

画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事，这需要练习。

我已经跑得两发，实在快跟不上他。

跑不动的时候我停下来，商立麒住煞车回冲我吼：“停下什么，继续。”

“快跟上。”

画符用的材料是黄表纸，朱墨，朱即朱砂，较为常见，墨即烟墨。

饭后，商立麒不慌不忙地对我说：“你既然当了我的助手，必须谨记以下三，第一，生意上门无论大小，接！第二，送上门的钱无论多少，收！第三，务必谨记以上一二。”

我怀疑我不是来学捉鬼的，而是来当保姆的。

我照他所说的一一照办。

临的手印是不动明王印，咒语是金刚萨埵心咒，兵的手印是大金刚印，咒语是降三世明王心咒，斗的手印是外狮印，咒语是金刚萨埵法咒，者的手印是内狮印，咒语是金刚萨埵降咒，皆的手印是外缚印，咒语是金刚萨埵普贤法咒，阵的手印是内缚印，咒语是莲生大士六金刚咒，列的手印

他的话把我说愣了，看他一本正经的样我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还是把他财迷的本毫无保留地再次向我展了一次。

执笔画符之前默念净咒七遍，安神咒、净咒各三遍。毕，呵气纸笔上，咒、咒笔、咒纸均是对书符材料的灵。

这一带的路都是修好的柏油路，没有过往车辆，现在天还没有完全大亮，但是空气十分新鲜。

见我没说话，他问：“记住没？”

熟悉了步骤，接下来就是动笔画符，符咒分为三十二，但捉鬼最有效的还是天师镇鬼符，因此商立麒最先教的就是这天师镇鬼符。

“给我跑。”

这之后，他才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捉鬼上，他决定先教我画符。

被他了一早上，回到四合院后他车一丢，直接奔回房间睡回笼觉，不忘丢给我一句，“我习惯十吃早餐，别忘了准备。”

他养的大黑狗叫大黑，狗如其名，大黑总是习惯地趴在饭桌底下，谁掉下一粒米或一菜渣，它都会风卷残云地吃掉，时刻保持地面的净。

“……”

“嗯。”

他从一个红木柜里取了一捆黄表纸，之后撑了张方桌，摆香案，他在这些的时候让我去浴室净，这么冷的天我实在不想沐浴，可初学画符者必须事先净，净手，净，净笔纸墨砚台，然后上香，请神，取笔一挥而就，上法再祷告，再礼、送神，这些步骤缺一不可。

其次商立麒将家九字真言教予我，九字真言又名奥义九字，分别是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言真言手印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

“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