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课。”

“……”

经不住他磨泡，这个实习机会我勉接受了。

商立麒愣愣地看了我几秒，眉一下拧起来，瞪着睛冲我嚷嚷：“你怎么现在才来？”

除此之外左右各一门，我先推开了右边的门，发现是卫生间，转而走到左边的门前，还没握住门把门，门忽然一下被人拉开。

程氏集团比我想象中规模还要庞大，整幢天大楼都是程家的企业。

他一把将我拽屋内，我才发现屋里是他的个人办公室，一简洁的办公桌椅，墙上挂着各许可证，此外角落里还有一张单人床，床有一个佛龛，里面供着一尊佛像，除此之外，室内没有其他的摆设。

“上的课，赚钱要。”

我学校都没回，在商商公司赖了一天，晚上他叫了外卖炸酱面，简单吃了，我们动赶往程莫言的公司。

“然后呢？”

“你得跟我一起去。”

下了车，商立麒顺手把他的随行背包挎到我肩上，义正辞言：“助手理应帮BOSS背包。”

为了探明情况，商立麒决定晚上再行动。

程莫言看到我们来了，大步走来相迎。

“……”

“为什么办公室里会有床？”

“商老板，我等你很久了。”他笑着上前与商立麒握了握手。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多，先不说别的，一公司的大门我就觉到一风袭来，我断定这里一定有

“我不去。”

我石化在一旁，路上压就没堵车，明明是他吃了三碗炸酱面耽误了很长时间。

程莫言的公司白天还算太平，但天一黑，公司里经常现诡异的现象，有过加班经历的员工都遇到过灯光忽明忽暗，听到过许多人嬉笑打闹的声音，甚至在厕所里还有人在隔板下面递卷纸，但明明隔是没有人的。

他拉开办公桌对面的椅示意我坐，然后他转坐到桌后的老板椅上，一本正经地对我说：“今天来了一个姓程的先生，说是你介绍来的，他的公司最近传言闹鬼，闹的人心惶惶的，说是请我去看看。”

他眸一瞪，急：“这么好的实习机会，你怎么能错过？”

手笔大气恢弘。

“我课业繁重。”

“午睡需要。”

商立麒一板一地答：“抱歉，路上堵车，让程总久等了。”

程莫言是私底下找的我们，通过电话后，他在公司一楼大厅耐心等候。

我瞬间无言以对。

“放！你有多闲我能不知？”

我把证挂在脖上，一手探兜里，摸到一把镇鬼符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

跟商立麒寒暄了两句，程莫言带着我们了公司，他说：“除了值班的保安，其他员工已经全下班，你们可以随意探查。”说着，他递给我们一人一张员工卡，解释说：“这是层理人员的证，可以任何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