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的安排是陈淙月来学校接她，然后一起去机场，所以陈淙月拎了她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来，明澹啊一声：“那就有很多事情可以啦！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很有圣诞气氛的那！”

说着趁车停着，解开安全带，从副驾驶跨到后座上去。

她在车上双手合十向陈淙月歉，后者笑着摇：“我没关系的，本来就是为了要陪你，那现在想一想，不雪的话还可以去什么？”

“Merry Christmas！”

“都可以啦。”

明澹猛地从隔板探，来张开手臂对着他笑，她穿一红绿、很圣诞节的内衣，窄细的布料，绷了束缚着摇摇轻颤的，发扎成两个，装饰成麋鹿耳朵的样，发尾拴着铃铛，丁玲桄榔在晃。

陈淙月伸手扶她：“小心。”

红灯转绿，他启动车，抬从镜里看一明澹：“要什么？”

不仅坐哥哥的车，还在哥哥的车上——

偶系了安全带。

的确是，很有圣诞气氛的惊喜。

她笑：“副驾驶怎么搞成这样？哥哥是有女朋友了吗？”

等车终于开到家里私人车库、陈淙月把车停稳的时候，后面的隔板缓缓放下。

总之，一切都和兄长一贯冷静淡漠的氛围不同。

明澹伸手戳了戳那玩偶，轻轻晃了下玩偶脖上绑着的铃铛：“所以我这几年了也还没考下驾照，一直在坐哥哥的车呀。”

是圣诞的事情，他们原本约定了要去雪，结果等明澹忙好学校社团里的突发事情的时候，飞机已经延误。

陈淙月盯着那铃铛，垂下，没应声。

明澹糊地讲着，夹杂着几声铃铛的声响。

陈淙月叫了语音助手来，照她的味了外卖。

“等一下你就知啦——哥哥，帮我把车的隔板升起来！”

陈淙月，对妹妹的提议无限纵容：“那要吃什么，你喜的那家粤菜，还是川菜？”

照年纪来说，陈淙月有女朋友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二十八岁了，若是父母还在，只怕早已给他安排好了婚事，要举办婚礼了。

“好。”

后座传来细碎的换衣服的声音，陈淙月听明澹问：“阿姨在家吗？不在吧，那我们回家去，天气预报讲今天晚上有雪，我们可以在家里台上看雪。”

明澹：“哥哥带了我收拾好的行李吗？”

陈淙月原本沉默着在等红绿灯，听见她讲，抬抬，笑了声：“没有，是你搞成这个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