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淙月的脸没有什么变化，他的手指抚着那节锁链，看着睡梦里妹妹，他在那一刻甚至期待着她醒过来，认清自己兄长虚伪的脸孔。

样的事情在妹妹失去记忆前常见至极，他忙完工作已经是夜，推门来的时候，小妹已经等他到熟睡，睡裙垂下，迭的让裙摆扬起，对他袒没穿内的、晶莹的心。

陈淙月垂，目光平静地看睡梦里的妹妹因为他的拱起腰，颤抖着。

“呀！”

他的妹妹在他上这里之前已经变得漉漉，陈淙月从医生中得知过她因为梦境而困扰，所以才服用安眠药——所以她梦到了什么，是她在梦里也叫着的哥哥吗？她在梦里会记得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吗？会记得他们曾经在这个床上疯狂吗？

醒来后她还会记得那些让她小透的梦吗？

他来之前掂过妹妹的药瓶，晓得她减半了剂量，但那些药也还是足以让她沉睡，不会被太温柔的抚摸惊醒，只是又一次多梦。

但她没有。

他的妹妹已经不记得那些往事，倘若此刻的她惊醒，一定会惊惶失措地看着他。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还是虽然记得，但只敢当一场梦呢？

妹妹手里握着的狗链因为这样的动作蹭过他后颈，冷冰冰的，他记得他曾经着这项圈，看妹妹坐他小腹上蹭满漉漉的，也记得她坐在他上，骑着他，把那全吞吃去，吞一连串叫声，断断续续地喊他“哥哥”。

而他垂下去，去吻那里，把妹妹到透，听她在昏沉里发一声近乎梦呓的“哥哥”，然后搂他脖，与他接吻，到凌晨，再委屈地靠着他由他抱着去清理。

他被妹妹夹在心，抵在边，手指猛地压去，裹着那一布料，过妹妹里的。

陈淙月垂，隔着一层布料吻那里，把小妹得更。

妹妹的内因为他的动作而贴近边，很快就洇上一圈痕。

内被透，睡梦里的明澹难耐地夹心，大内侧磨蹭而过，也蹭了一蹭陈淙月的指尖。

她大约会大叫声，会疑问怎么她一直以来全心信任的兄长怎么要这样，会像那天晚上，他冠冕堂皇地借着给她药的理由上妹妹的时候一样，惶恐不安地把漉漉的心夹，里一汪让人心的泪。

陈淙月的手指隔着内，摸索到，他熟练至极地分开，摸着已经发的，漫不经心地一下。

下面也一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