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游的母亲死于心脏病，而他恰好查到，孟明游明明很早就发现母亲事，却隔很久才拨120，他母亲抢救不及时，没救回来。

她来不及穿鞋，踩在冷冰冰的地面上，死死抱着他，陈淙月才醒过来，愣怔片刻，下意识抬手拍一拍她脊背，语气轻缓：“怎么了，斐斐？”

这篇文到这里就结束啦，该讲的事情差不多也都讲完了。

“这是怎么了，我们真该去庙里拜一拜，一个两个的，都差搞缺胳膊少的病。”

家里的窗帘厚重，全拉起来的时候，光线一丝都透不，一片昏沉里，明澹听见兄长的声。

全文完

她很温和地看着明澹：“终于记起来啦，恭喜。”

明澹第二天去了检查，医生看她检查结果，听她讲她全记起来了：“看了你哥哥车祸的照片，对你可能是另一刺激，产生应激，让你承受不住，所以突然过去。”

他咳一声，话里带着笑：“轻一，我不过气来了。”

而明涟看着坐在椅上、被明澹推着的陈淙月，冷笑一声：“哦，你也有今天。”

他补充：“我查到东西，关于他母亲去世的事，我想，正好可以拿来封他的嘴，让他少说话。”

他垂，拍一拍妹妹的脊背，语气轻飘地对妹妹代了那人的结局：“他要国去了，还有可惜，没彻底把他嘴封死。”

也没叫他遭到应得的报应。

她说着，笑了笑，看向明澹：“斐斐，想起来了，那有没有再忘掉什么该忘的？”

陈淙月面不改地咳一声：“推我去吃药，斐斐。”

因为我你，所以永远不用你低来吻我。

明澹睁看着天板，脑海里被填得太满了，满到不知该先想什么，过去五年的事情纤毫毕现地被回忆起来，一个细节都没错漏，太详尽了，详尽到她消化不完，低声念叨起来：“哥哥，哥哥…陈淙月！”

“你不需要低。”

他独自料理完母亲的丧事，然后被认回孟家，这段事情从此埋没，没有人想过孩会对母亲见死不救，没有人查过这事情，直到陈淙月叫人去查过监控与120车的记录，终于把这事情从尘土堆里抖擞来。

“你打了他呀？”

陈淙月失笑，拍一拍她背，握住她手，把她手指住：“那疼不疼啊？”

那是五年前。

她走去很远，却不晓得自己要去哪里，走到死路，转又沿着来时路走，一直走到气吁吁，被人叫住名字：“斐斐。”

她要低，亲一下哥哥，却被人抵住下颌，手臂撑在床上，陈淙月支着那一条受伤的，艰难坐起来，抬与她接吻。

再醒过来的时候，她躺床上，陈淙月依旧坐椅上，正撑着，靠在她床边睡着。

哥哥的受了伤，不好活动，于是妹妹难免劳累些，坐他上，着兄长的，任他把自己填得饱胀，淋来，一片。

他低，凑过来给她轻轻了：“他是该打，我没机会，你替我打了，好的，斐斐。”

明澹脑一片空白，浑是血地摸了摸那手指。

他们接吻很久，亲吻到息声都错，陈淙月压着她，慢条斯理地挲着。

凶的语气，说到一半就带哭腔，陈淙月于是一下一下拍着她脊背，他有捉摸不透妹妹怎么了，于是自己先代：“我不是故意要这事情的。我原本想，趁你睡着，把这事情解决了，没想到……”

明澹走过去，她张嘴，想叫“哥哥”，却发不声音，咙梗着，一气憋闷在里，不，前骤然一黑。

她觉得自己记起了一些东西，又觉得自己并没有记起，比脑海里那些场景更清晰的是刚刚看过的、哥哥经历过的这一场车祸的照片。

我会主动抬起，让你可以不需要费一力气的我-

明澹噎一声：“哥哥费力气去封他嘴了？我想着脆要破罐破摔，就打了他两掌，那他会恼羞成怒吗？”

“不过气就憋着！”

话说着，弯腰拎起妹妹的鞋，哄她先坐在床边，把她脚托起来，帮她把鞋穿上。

她抬，陈淙月坐椅上，一条包扎着，眶被撞得有些浮，脸颊上有两伤，显无限的狼狈，却又很从容关切地看着她，微微笑着，抬手冲她招一招：“过来，斐斐，没事吗，让我看一看。”

母亲的手，离她很近，离母亲她自己的却遥远。

她动一动手指，猛地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