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抹去那滴，盯着那条消息看。

而他手垂落，不可抑制地释放来，用白浊的玷污了妹妹的照片。

太不应该。

明澹回了个OK的表情：“知啦。”

是一张明澹的自拍。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明澹的声音响起，隔两层门板、一重汽，缥缈得像在一场昏沉的梦里：“哥哥，你好了吗？下来吃饭啦。”

陈淙月一只手，摁亮手机，与她回复消息。

冷浇在他发，顺着脖颈肩落。

不应该。

“喜。”

她呼雀跃地给他发消息：“看我新买的内衣，好不好看，喜不喜？”

消息对面回他一个吐的表情：“谁让哥哥在开会，没办法跟我视频，我就只好这么拍给你看啦。”

是张对镜自拍，没脸，只拍了脖往下。镜里她只穿一件丝内衣，一边严丝合地包裹着，珠却又在手工编织的丝里透若隐若现的颜。另一侧肩带落，那一边的内衣也委垂，只勒住下缘，大半边洁白的，被她一手托着，柔的伏在她虎，上面用红画了张嚣张的小丑笑脸，鼻用那颗鲜红立的珠来凑。

无关情，是兄妹间平常随意的对话。

被她一勾就急不可耐地爬了她的床，说他看过摸过过亲过她每一寸，说他们日日夜夜都……

此刻，陈淙月看着那照片，垂下的手压在两间，他后仰着，地，前一片片发白。

他也还不忘无趣地嘱咐：“但是以后最好不要拍这样的照片啦，万一手机丢了会伤害到你自己。”

“你和阿姨先吃，不要等我了，我上溅了泥，有脏，先洗澡。”

醉翁之意不在酒。

手机震了一下，妹妹的微信发来新的消息。

有迸在手机上，自动带着聊天记录往上，过明澹自拍给他，呼雀跃说自己要去玩了，他絮絮叨叨嘱咐她要注意安全，再往上，是一片晃的白。

是一张饭菜的照片，附一个托着脸的小女孩表情包：“哥哥，你洗完澡记得下来吃饭，不吃饭对胃不好。”

一句话删删改改，增减许多语气词，尽力让语气显得和缓，让说教意味轻一，最后还附上从明澹那里偷来的可表情包收尾。

陈淙月当时在开会，听到消息提示音，匆匆开又匆匆关上，接下来的半场会都心不在焉，在最后一个人发言过后就忙不迭起离场，独自在角落里摁亮屏幕，叹着气回她。

这不应该，他也不该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