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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生误食了媚药,需要和心上之人体液交换才能释放解毒。他们确立关系后还未行房过,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到雁回,想要强行运功压下,反而被媚毒反噬陷入了昏迷。
雁回很担心他,便潜进他识海去帮他。
被情欲折磨的白晓生蜷缩在地上想要自行解决,但怎么撸动都无法释放。看到雁回出现,他觉得是自己情欲太盛导致识海内产生的幻觉。
身体对雁回气息的渴望压过了他的理智,白晓生提出雁回能不能坐在他的脸上让他稍微舒服一点?
雁回被他的要求惊呆了,尽管她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进来的。她看过许多话本,对情爱之事也有些许模糊的概念,但这种玩法还是超出了认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样不太好吧?
白晓生想这媚药真厉害,幻觉和雁回本人的反应还真像。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可怜兮兮地出声哀求,说我难受得要死了,雁回你心疼心疼我吧。
雁回眼一闭心一横,本来就是决定进来帮他,要做什么她都能接受,何况这事如果不是直接纳入,其实还是她占便宜了。
她让白晓生躺好,自己挪来挪去地找了位置,正准备坐下突然想起来问:是不是要把亵裤也脱掉?
白晓生虚弱地点头,雁回脸腾一下红了,支支吾吾半天,小心翼翼地将下半身脱干净,然后缓缓地跪坐在他脸上,生怕自己压到了他。
下体和他的鼻尖接触的那一刻,陌生而又强烈的刺激让她爽得发出一声喟叹,他的呼气细细打在她柔嫩的花瓣上。
雁回差点想要顺从自己身体的欲望,借他来发泄自己的情欲,身体下意识地动了几下摩擦着他的鼻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她赶紧停下,不敢再有动作。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她感觉到白晓生的呼吸也刻意放缓了,小声地问:“是这样吗?”
“雁回……”
白晓生闷闷的声音从她身下传来,雁回被刺到一般抬起身子,紧张地问:“怎么了?让你难受了吗?”
“不是。”白晓生摇摇头,眼中蒙上了一层似有若无的雾气:“我可以舔吗?”
“……”
雁回沉默片刻,自暴自弃地坐了回去,视死如归道:“你舔吧。”
白晓生感觉到雁回的气息重新笼罩了他,这让他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尽管在她的身下会让他有些窒息,但这窒息更刺激了他的欲念。
他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喘息,任由粗重的呼吸喷打在花唇上,惹得她娇喘连连。因为雁回的反应,他受到了鼓动般伸出舌头,先是不得章法地刺激着花蒂,雁回也因为这几下刺激发出了很好听的声音,吟哦之余羞恼地拍拍他让他轻点。
舌尖放缓了舔弄的力度,轻柔地爱抚着花瓣。雁回渐渐湿了,穴中涌出一股股花液皆被他舔去。他用舌尖试探着那个洞口,想起自己之前学过的知识,行房之时这是要他的孽根进去的,这么小的洞口,能放得进他的肉棒吗?不会被撑坏吗?白晓生暗暗担心着,但只是想着那一幕他的下体就涨得越发难受了。
还好这只是他的幻觉,他想。这样难看的样子就不会被她看见。
他干脆把整张脸埋进她的下半身,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舌间探入穴口模拟着行房的动作,去拓开那个幽深的峡谷。
雁回一直半跪着虚压在他身上,在他绵延不断的刺激下不由腿软,如她那般体力也快要支撑不住了。舔舐的动作很轻很慢,折磨得她欲仙欲死却又到达不了。于是雁回出言催促道:“快些。”
他乖乖听话,无师自通地加快了攻势,舌尖戳弄到了花穴内的敏感点。雁回嗯了一声,舒服得眯起了眼,陷入情欲的她已然忘却了羞耻,不断催促着身下之人唇舌动作。
白晓生很享受她这种被他挑起欲望又向他索求的样子,精神上的满足甚至远远盖过了身体得不到缓解的痛苦。他听从着雁回的命令,在她体内找寻着敏感点,用舌尖一寸寸重重碾过。
在许久不断的刺激下,压在他脸上的身体紧绷着颤抖起来,少女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头颅。片刻窒息的痛苦后夹紧他的身子渐渐脱力放松下来,花穴内涌出的那股蜜液流入他的口中,被他尽数咽下。
雁回在他的唇舌侍弄下被他送上了顶峰。意识到这件事,他的脑中空白了一瞬,一直挺立的孽根也在没有任何外物刺激的情况下释放了,一股股往外吐着白浊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