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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雁回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晓生都未曾提过洞房。
倘只是他未经人事时猜想的那样,洞房就是睡一张床盖一张被子亲亲抱抱,那他倒是天天念天天想,恨不得立刻登堂入室。可真正的洞房意义远不止于此。
白晓生从未亲眼见过有情人交媾,却目睹过几次无媒苟合的场面。他冷眼旁观他们夜半私会佳人,逛青楼寻欢作乐,翻滚的肉浪交缠的身体与“偷情”牢牢联系在一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作呕。
即便后来得知阴阳和合亦是两情相悦之人表达爱意的方式,是再正常不过的天数,他也依然无法摆脱长期抱守的执念。在白晓生看来交合的肉体是丑陋的,沉溺在结合欲望中的人更是丑陋万分。
直到他遇见雁回。
听闻雁回爱看人洗澡,他浮想起那个画面竟产生强烈的向往,想象雁回或热切或欢喜的目光抚过他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他便激动得浑身颤抖,腿间那根也开始发烫。
然而挺立的下身让他不禁忆起青楼所见的放浪景象:谄媚女子在肥腻男子身下婉转承欢,承受着下流的污言秽语,不断挣扎的身体还要迎合丑陋性器的粗暴进入。
因爱意而躁动的心就像被一盆冰水迎头浇下,浇熄了下腹刚燃起的欲望。
白晓生是如此地排斥着结合之事,唯恐避之不及。但又听说无法令妻子快乐的夫婿是不够格的,会让妻子耐不住寂寞出去寻更好的。生怕雁回厌弃了他,白晓生另辟蹊径学了不少取悦女子的技巧。
初行房之际剥开衣衫见到爱慕之人姣好的身体,白晓生就红透了脸。他忍着全身快要烧起的爱欲为雁回纾解欲望,感受雁回在他的抚摩和口舌侍奉下一点点绽放。尽管每次行房后都得顶着硬到发疼的下身回去难受好几个时辰,但没有比伺候雁回更令他满足的事了。
可雁回却悄悄有了心事。
她与白晓生的行房次数不算少,也很能尽兴,但每次都是她衣不蔽体地享受白晓生的爱抚,白晓生最多也只是半遮半掩地袒露上半身,从未脱光了与她坦诚相见。
有次情到浓处,她难以自抑地将手探向他腿间,却被他慌乱地闪身避过,方才还浸淫情欲的俊脸倏然变得惨白。
意识到自己反应不对,白晓生勉强扯出一丝尴尬笑意将话头带过,雁回却留了个心眼。
这天白晓生回房刚要睡下,就听见虚空处传来雁回的轻声低语,她正在自己房里对着巴掌大的小人抒发愁思。
“都说男人最爱做那事,可白晓生这么多次提都没提过,还不让我碰,莫非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那小人眉目清秀,素衣染墨,正是缩小后的白晓生模样。雁回心中有事,对着之前白晓生送她的人偶不禁戳弄起来。
雁回不知白晓生在人偶上做了手脚,注入了一丝他的本源之力,制成真身傀儡后便等同于他的分身。分身的所感所闻皆与本体相连,方才雁回的自言自语自然都进了他的耳朵。
这还不是最要命的,以往雁回最多分离时倾诉相思之意,或是吵架后对着傀儡骂上两句,他送出它也是为了时刻窥探雁回的动向。但此时雁回心中纠结,不知不觉便拿起人偶握在掌中来回把玩,揉弄的力度也大了不少,这些触碰通过共感全数落到了白晓生的身上。
“唔!”
白晓生闷哼一声,胸乳被指腹搓弄的麻意让他面色潮红,腿间的欲望缓缓抬头。
那边雁回没有放过他,指尖在人偶周身游走,随心所欲时缓时急。白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