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幽而鲜艳的彼岸花花瓣。
“我是谁?”
我再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平静地回望着他。
这是我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若他再不肯说出实情,那么即便在幽冥司魂飞魄散我也要摆脱孟婆庄的钳制去找寻真相。
如果没有记忆浑浑噩噩,那和行尸走肉无异。我对这样不能掌控自己行动的感觉厌恶至极。
他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敛了目光不愿和我对视,哑着嗓子答道:“我……啊……我不知道,我是从彼岸花丛中将你带回啊——”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我猛地抽了一下阴蒂,浑身颤抖着尖叫出声。
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他的腰肢:“滚下去,我没兴趣操你。”
他摇了摇头,瞳中骤然蒙上一层黯然,却只是沉默着。他只那样看着我,浑身湿漉漉地被开发,下体淫靡的穴口还瑟缩着等待插入,于是他那暗红的眼瞳莫名显出些使人心疼的凄恻来。
我无意同他多纠缠,推开他整理衣物准备起身离开,他仓皇爬下床以我教他的姿势跪在我腿间,试图舔舐讨好我的阴茎。那处余温未消,被他含在口中几乎又要硬挺起来,我掐着他的下颌骨抽出性器,用粘了他涎液的硬物羞辱性地拍打他的面颊,把那清秀的面容抽打得红艳一片,啪啪作响。
“还要继续隐瞒,就别在我面前犯贱。”
他终于开口:“我说。”
他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般,手拽上我的袖口,骨节泛出苍白色来:“你……是空桑少主。”
“你会失忆,是因为喝下了……孟婆汤。”
他终于被我破开身子,处子血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浸入本就鲜红的衣料中,只更添了一份幽深,如同忘川只畔引魂的冥蝶。
他不住地在我怀中喘着,听我的指令自己抱着双腿大敞着分开,把那柔媚而羞涩的私处露出给我看,却在我插入之后完全没了力气,只软了身子任我把坚硬火热的性器楔入他穴腔深处。女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我,寂寞太久而柔顺得几近乖巧,以最让男人满意的力度吮吸吞吐着,湿湿暖暖地让我忍不住往深处凿弄。
他还耻于浪叫,又对这样陌生的快感招架不住,只半闭着眼窝在我怀中呜呜嗯嗯地小声哼叫着,偶尔被弄得狠了才发出一两声酸软的啜泣。
我发狠地操弄着他,想起他同我如实道来的内容,又想起掌心里留存的魂力印记,这才明白那三个字该是孟婆汤。
“既然你是孟婆汤…..那么你也是食魂?”
他急促地点头,双腿缠上我的腰,身下已经湿成了一片,连那平日一尘不染的衣裳都湿透,凌乱铺在身下。
“为什么要一再骗我?”
我抵着他柔嫩的花芯用力一顶,当即听到他甜腻的叫声,原本冷冷淡淡的声音一旦染上了媚意,便更加勾人。
他摇着头不肯回答,只是喘叫着求饶:“啊啊——不要——不行了啊啊啊啊——”
我并不打算放过他,抵着那敏感点不停地撞击,他穴中往外漏着水儿,穴肉抽搐着缩紧了,竟是只靠女穴就尖叫着高潮了。
从未承受过的快感让他神情恍惚,口中隐隐呢喃着什么。我俯下身凑过去听,他却用面颊撒娇般在我肩侧蹭了蹭,声音轻到几不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