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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婆汤(大肚施汤,孔窍封印,排泄控制,蝶戏)(2/2)

“嗯啊……好……”

“夹了。”

一旁黑无常疑惑:“小白你看,少庄主新制的玉壶怎么这样不稳,连汤都洒了来。”

可这样一封,他却连排都无法自主,偏偏那人又是折腾他的,要看他苦恼羞愤的模样,不肯轻易放开禁制,只是这样他。那一汪牢牢锁在腔内,每次都搅得白沫翻腾,噗呲作响,却连一滴都不会漏,最后混着青年去的一起包裹在内,竟又鼓起圆的一抹似的弧度来。

他仰首把青年的中,满面是洇红,着,印下轻颤的影

“你叫无情,可连冥蝶都为你情动呢。”

到最后幽冥司的无情鬼使只能将那淡漠面化了,跪坐在青年侧仰首去他的手指哀求,可他又不似孟浪之人能说些词艳句,只是低哑着嗓一遍遍地喃:“求你……”

中还残余有孟婆汤,指尖上也着红,一手拨开半起的,另一手抻开鼓胀的,只见氤氲,仿佛垂

冥蝶终究钻不去,只是围蔟在他指畔,如瘾般雾飞溅。冥蝶不过黄泉之细微灵气所化之,难以承载魂之充沛灵力,飘然碎裂在他间,青青白白碎了一地的蝶翼,幽光离合。

那便是他被时,再稳不住、汤混着,即便他清楚周人听不到他的声音,仍然羞耻于叫声,只死死压抑着嗓,极致的几乎要他哭声来。

而双间也终于汩汩地溢来,他跪在一地腻中,在他的主人用他排的时候,终于被被允许把满腹净。

这样少的剂量不足以洗去他的记忆,更何况他本是孟婆汤之魂,他只是短暂地忘却了自己是谁,忘却了往日。他只觉得昏昏沉沉梦一般,脑海中空濛净澈,似乎万事万都消逝,只余前这个人。

此后便只置一小碗,温清澈汤碗,或许还掺着玩而之类,无人知晓。

他迷蒙间听到一声轻笑。

空桑少主见惯了魂的浪之态,自然不会轻易为之动容。

他在一次次肆意的中陷最柔的极乐。

事毕,少主两指扒开他那皱成红梅苞似的,把其中余留之汤尽数导,略微伸指往其中摸索一番,得无情又不自觉绞,这才听到青年淡淡的一句:“算了,我嫌脏。”

这日施汤又毕,无情随着空桑少主的脚步回途。

“跪好。”

分开,自己扒开给我看。”

虽被少主调得松乖巧,却终究,翅翼轻巧,翻腾时酥刺痛,无情猝不及防夹,只是手指还依然留在远,不敢放下。

如纯净稚儿一般无比温顺地依着他的话动作,等待着被使用。

待他被诱哄着,再咽了少主的下去,才终于得以解脱。

后来空桑少主便不再叫他如此施汤,只因亡魂来者众多,那,经不得磋磨。

丛中冥蝶更盛,两三只寻味而来,绕着他纤细的指节缠绵几分,而后被那香味儿引,扑扇着蝶翼试图扎心,蝶翼被打,黏腻扑簌着。

一旁代理的鬼使把两个小童哄走时,他们中“偷懒不来施汤”的无情大人已经羞耻得满面绯红。

他只能被嘬得浑剧颤,由低哑沉沉的声逐渐叫得越发浪凄楚,绸布浸透,濡来。

由孟婆汤亲煨着的孟婆汤,合该是人间至味。

他握着无情的手腕从间离开,指尖淅沥往下滴着

“不许。”

后来无情虽能夹,爬行时小心翼翼不叫汤,情动时却仍不由己,少主便以灵力结印,封了他几窍,如此以来,一路行至奈何都能丝毫不漏,以那一柔柔腔裹着温,熨帖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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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顺着后腰一揽,指尖上那的蝶纹,果然叫怀中人呜咽声,浑浮起烟云般的红。

少主俯下去,解开他双之缚。

他早已被调教得如同最忠诚的一般,即便蒙着双,不栓锁链,也知晓主人的方向,不不慢地跟在他侧爬彼岸丛,在他的令下赤着躺在如血般淌着簇簇中,如烟的赤淹没了两人的影。

最终残余的孟婆汤被送了他自己中,他没尝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疲惫迷蒙。

。他以障目之法遮掩,使旁人看过去这不过是不断往外溢着汤的玉壶,壶中孟婆汤馥郁香,不似回前的一罚,竟像是佳肴琼浆。

“是啊是啊,无情大哥偷懒呢。”白无常用手戳了戳他中的无暇白瓷,却看不到被戳到腰侧的无情因这一下再痉挛着双心溢又一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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