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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井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无法从中逃离。
言语纷扰喧闹,碎裂的容颜砸下来,他游荡,迷路,然后被封禁。
那是个封闭的书房,墨香缠扰着他的手腕,飘得他整个衣袖都盈满了熟悉的茶香。
可却又有陌生的味道锁在其中,淫艳的香味扼杀了原本清淡的茗香,把那如霜如雪的冷意纷纷融化,而后坠入幽深玄色的湖底。
龙井绕过那屏风,却看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
他纤细的脖颈被锁链缠绕,一匝一匝纠结凌乱,那灰败的金属色中飘落的红痕不知是锈迹还是血迹。
他抬眼望向自己,嘴唇和眼瞳都好似被遗忘了经年的画作,黯淡蒙尘,失去了原本的色泽,单薄得惊人。仿佛手指一捻,就能窸窣清脆地碎裂剥落。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神采,青竹般清秀润泽的瞳孔失去了焦聚,如同青苔都干涸的古井,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芜和空洞,同他对视都令人心悸。
龙井细细地看着那张堪称病态的脸,他分明觉得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可这张脸却又熟悉得令他自己都讶异,仿佛那是被枯叶和残雪掩埋起来的残骸,只要往日的时光化去,他就能想起来。
他走近他,却看到这人双腿间蜿蜒漫出的液体。
玉簪点在他修长漂亮的阴茎之上,透亮的玉茗花压得那性器肿胀狼狈,流出的淫液润出玉瓣中的蕊。
这样淫艳美丽的画面令龙井呼吸一滞,手中折扇都险些没能握紧,他不知为何心下生出无措和凄惶。
“龙井居士。”笑吟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青年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何事?”
龙井下意识地应了一句,转身看向正走来的青年。可那青年却仿佛看不见他,径自走向了那角落中被锁住的美人。
那青年的动作像是戏剧开幕的一声清脆锣鼓,原本灰败的颜色都在龙井眼底鲜活起来。他看着那被锁之人的小腿慢慢爬上薄红,那关于情欲的色泽一路攀至他小腹和腰身,直至被紧缚的手腕和纤细的指节,最后则把那单薄的面颊染上浓郁的烟霞。
他仿佛从苍白的画中美人变得鲜活,又仿佛从奄奄一息的囚徒变成了渴精的妓子。
他低喘着,连龙井都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灼热和急促。
青年一把拽过嶙峋的锁链,强迫那被锁的人抬起头来,拇指轻柔地抹去了他眼尾的水色,口中的话却并不温柔:“居士下面那贱穴又流了多少水?”
那被锁着的人目光望向龙井,嗓音沙哑,断断续续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我……我……”
龙井心口一紧,攥了一手的冷汗。他这才看明白那眉心唇角都萦绕着媚色的人竟与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或者说,那根本就是他自己。
他看见那融了水雾的眸子,独独望向他,满心的荒芜和喑哑都在那一眼里望尽了,他逃避似的后退了一步,眼前的一切却骤然消散,独留一抹燃尽的香。
他转身看向方才踏入的走廊,那烛火却映出了另外两人的影子。
青年坐在棋案一侧,棋盘山黑白凌乱,是个仓促的残局。
而本该坐在另一侧与他对弈的人衣袍散乱,腰带勾缠着膝弯,玉雪般的肩膀和后脊背都裸露着跪伏在他腿间。
他埋首在青年衣摆之下,呼吸声混杂着含吮的水声从那儿传出来,每一寸温柔的声息都勾勒着空气中粘腻的情欲。
“居士下面的嘴是不是也想吃?”
青年被温热的唇色侍弄得满意,抚摸着龙井的肩膀这样调笑道。他能感受到性器深入的嗓眼一紧,于是摁上龙井的后脑,把坚挺的阴茎继续往他喉咙深处插,柔嫩的喉口早被驯服得如龙井一般熨帖,裹得他十分舒爽。
他从手边取了两三枚棋子,稍稍把玩一番便顺着龙井跪着的双腿塞进他后穴中。
棋子是玉石所制,质感冰而沉,一被塞进肠道中便激得龙井腰身哆嗦,几乎要含不住口中的男根。他猛然闭了闭眼才支撑得住,跪稳而没有倒下,大腿紧绷得滑落汗意。
那几枚棋子被青年的手指搅弄着送入了肠道深处,坚硬的棋子虽然弧度柔润,对于脆弱的肠道来说仍是莫大的刺激。那棋子被青年恶意顶到敏感处,尖锐的快感顺着酥麻一路涌来,龙井晃动着腰臀,呜咽出声来。
青年似乎是找到了乐趣,棋子又陆陆续续被他塞进龙井后穴中,那温暖潮湿的小洞似乎成了盛放棋子的器具,乖巧地含着他所有的棋子。被塞入时顺从地张开,等那棋子被捣入深处又紧紧缩起那红润的小口防止它们漏出来。
“看来居士果然很爱棋。”青年揉了揉已经泛起红意的臀瓣,而后两指猛然插入已经挤满棋子的后穴,坚硬的指节搅和着玉石,清脆的磕碰声在穴肉包裹中多了几分淫糜,那敏感的穴肉咬紧了插入的手指。龙井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