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不协调，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堪堪踩进裤筒，因为慌乱身子站不稳，几乎要被裤子绊倒。

卢卡快步走过去，抓住了阿尔瓦瘦削的手腕，脸上露出恶劣的笑容。

“真是出人意料。”卢卡的嘴唇微微分开，露出锋利的虎牙，“阿尔瓦　洛伦兹，您在我父亲的墓碑前做苟且之事。你刚刚发出的每一声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我都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该感慨并享受您在夜晚的淫荡奔放，还是该唾弃你这下贱的行为。”

他子子珠玑，语气前面还是舒缓的，宛如闲谈家事。最后的一句话，卢卡的语气无比严肃狠戾，仿佛要把洛伦兹活剥生吞下肚。

洛伦兹害怕得肩膀一抖，手提着裤子，要遮掩令人脸红心跳的黑色丝袜，手腕直接被卢卡抬起来。卢卡露出胜利者的愉悦的微笑，握着洛伦兹的手腕毫不怜惜，力道之大让洛伦兹秀眉皱起。

“洛伦兹，你说，这件事情要是走漏风声，别人背地里会怎么形容你呢。”

洛伦兹害怕到极致，肩膀抑制不住地发抖，他无法想象被人用污言描述的事实。“卢卡斯……”无意识地，他叫着卢卡的名字，挣了一挣，被卢卡握着的手臂，却未动分毫。

他的裤子还没完全提上，松垮垮地挂在腰际，皮带无力地垂在一边。他的脚向后挪，皮鞋把草踩塌下去，卢卡却把他的手臂往前拽，洛伦兹整个人几乎贴在卢卡面上。

卢卡笑了一笑，“真是可爱，洛伦兹先生。”另一只大手搂住洛伦兹的腰。西装之下，薄薄的衬衫裹着洛伦兹的一段窄腰。卢卡搂紧了洛伦兹的身体。感受到洛伦兹腰肢的宽度，卢卡手往上摸了一摸，啧啧赞叹，“洛伦兹，如果此时是在哪个高级妓院，你这种身材，我是一点也不吃惊的。”

“你，你要干什么。”阿尔瓦在恐惧与战栗中冷静下来，借着路灯的灯光看卢卡的脸庞。卢卡面部有少许阴影，唇角勾着，似嘲讽似调笑。

看着路灯下卢卡充满迷幻色彩的脸庞，阿尔瓦咬紧了牙齿，不是因为恐惧或者受人戏弄的愤怒，是他清晰地感受到，因为卢卡突然拥抱的动作，以及对他身体的抚慰，他的后庭，不出意外地分泌出汁液。

欲望，被挑起了。

“洛伦兹，你那几根细细的手指，能满足你吗？”卢卡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附在阿尔瓦耳边，轻轻咬着阿尔瓦的耳垂，故意把阿尔哦瓦白皙的耳垂用舌尖濡湿，“我父亲的尺寸应该不小吧。他把他那东西塞你下面那么多次，你早就被他搞松了吧。现在你在他的墓碑前自慰，区区几根手指，就算并起来全部插入，也不及我父亲操你的十分之一吧。”

他很确定。

洛伦兹羞得垂下眼帘，眉头蹙着，形状很美的嘴唇不停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卢卡寥寥数语激起了阿尔瓦关于性爱的回忆。第一次，在一间黑暗的高档酒店，是赫曼强迫他，他心里很抵触，可是短暂的疼痛之后，快感潮水般地涌来。男人狰狞丑陋的性器算不了什么，如果能让他爽。

赫曼甚至剥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像一条狗似的趴在地面上，饱满的臀部高高抬起，被跪着的赫曼粗鲁地抓着细腰日。

羞耻和害怕算不了什么。赫曼最后射在了他里面，他前面也舒服得去了。

卢卡甚至恶劣地抬起手，几枚修剪精致的指尖轮流蹭过阿尔瓦的下巴，撩逗着，拨弄着，让阿尔瓦感觉脊椎骨那里仿佛通了电。阿尔瓦肩膀一觳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