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了。他同李忘生说不许射,李忘生当真听话得紧,可怜兮兮的柱身被堵得发涨,青筋暴起,色泽都深红了去。谢云流使坏,直至自己泄在李忘生里头,仍不许他泄身。李忘生便抖着腰,紧紧咬住他肩头,将他咬得破了皮,尝了血气,含着谢云流的血攀上高潮。
那柱身已憋涨到惊人的地步,谢云流从他体内缓缓退出来,颇有兴致端详他修长的指,圈住粗壮的根茎,冷白的肤衬着紫红的茎,其下艳红的穴又吐着浊白的精,好一副淫靡图景。
他伸手,一弹被堵住的蕈头。
李忘生泄出一声低喘,颇为无奈地唤师兄。
谢云流忽而附下身,吻上他的手背。那只手肤白细腻,可根骨却修健有力,骨节若跌宕山峦,被他一一舔,又舔至他圈住阳物的指,舔他指缝间漏出的柱身。李忘生方从顶峰下来不久,被他这般刺激,唤了声师兄,才发现已染了哭腔,索性咬紧下唇,承了这过于刺激的快感。
谢云流一路盘绕着吻上顶端,将被堵住的蕈头连同那根手指一同含进嘴里,舌尖扫过系带,攀援而上,最后顶开他指腹——
那被堵了许久的精华便尽数喷洒在他嘴里,力道之大,甚至腔壁有些微微发麻。
他含着那口精,起身喂进李忘生唇舌间。不知是这精液咸,还是李忘生被快感逼出的泪咸。
他同李忘生纠缠到月上枝头,将他一裹,抱着人上了屋顶观月。他仰躺在屋顶上,握着李忘生一只手把玩。李忘生原还端庄坐着,另一只手握着一坛酒。微风拂面,他含了一口,附下身渡进谢云流嘴里。
“还喝。”谢云流索性将他拉下来,令他枕着自己的臂,同他一道看这皎洁月色,迢迢星汉。
那坛酒便也没握稳,咕噜咕噜滚下屋顶去,“啪”地摔碎了去。
“你倒是不怕醉了。”
“宫中多有应酬。”李忘生道,他身为国教掌教,有些东西,也终究学会了。
“他们逼道士喝酒?脑子有毛病。”谢云流嘁了一声,被李忘生握了握手安抚。
“若忘生没醉,便能陪师兄共饮。若忘生醉了,便能同师兄……永远留在此间月下。”
李忘生是第二日清晨走的。天初亮,他一睁眼,颈窝里埋着一张脸。
他侧身吻了吻他发顶,横在他身上的手臂收了收,那人从他颈侧一路吻上来。
“师兄,再来一次?”
谢云流埋头在他鬓间狠狠吸了一口:“你真是……不知死活。”
一个时辰后,不知死活的李忘生下床,腰还有些发软。
他身上尽是斑驳痕迹,粘稠浊液,被那一身端庄道袍封住,竟又成了那个端庄出尘的道子。谢云流侧躺着看他,问道:“这般急?便是连沐浴的时间都不够了?”
李忘生摇摇头。纯阳失了主心骨……将会乱上一段时间。他需得准备得详尽些,又不能教师弟师妹们看出什么。“师兄今后……可常回纯阳看看。”
他身下的液体被堵住了,留在里头,昨夜上下均吞了太多精气,好似他浑身内外……都染上谢云流的气息。
足够了。
他们终究不是闲人,自那以后,亦再未相见。谢云流只当他或许当真死期将近,若再见他,不过徒增感伤,不若浅尝辄止……否则,舍不下可如何是好。
直至那命理所推之时已到。
刀宗人人警戒万分,可谢云流只过了平平无奇的一天。从晨起,至日暮。第二日他照常睁眼,仍是那般无二景致。
他只觉得怀里空了些许,自那日抱着李忘生醒来,他的身体便忆起了那个温度,每日清晨均叫嚣着怀里空虚。
今日格外的空。
他起身走出屋外,外头竟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人。见着他平安无事,竟是喜极而泣,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