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概是黑社会的人,穿一身的黑衣,脖子上带一根狗粗的金项链,手上是一块百达翡丽的名牌手表,加一个镶有大蓝宝石的白金戒指,要的是一个豪华的包间,娜娜进去跟他聊起来,他用广东腔的普通话色眯眯的盯着娜娜说,小姐你好靓,我好中意你哟,娜娜说,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这里小姐,我是这里大堂经理,他说,这里只认钱,我只找靓女,不管什么经理和小姐,娜娜说,那请大哥多帮衬了,我们这里生意不太好,请你以后多多的来光顾。 这人就拉娜娜坐下,要她陪他喝酒。娜娜知道公司的规定像这样的客户是不能拒绝的,必须好言好语的陪他,于是娜娜就陪他聊。他说,我叫司徒明,我是从大陆偷渡到香江去的哟,我河源人,66年下乡知青,想到外面的世界闯一闯,我就从深圳的蛇口抱个充气塑料枕头游泳偷渡到香江,那时的香江好进,你只要偷渡过去就可以进户口入藉,可是到了那里完全是一个丛林,生活要靠自己闯,我没有什么学历技能,我只好就到黑社会13k里去当了一个马仔,由于我会点武功,所以不久我就升成了一个小头目,后来公司又派我到日本去发展,日本那里的黑社会比香江这边要文明一些,我在那里又闯了几年,赚了不少钱,无非就是贩毒,收保护费,组织卖淫呢,就这些,这两年我金盆洗手不干了,我就在香江做手表生意。我回到河源好风光哦,我还在那里资助几家企业,又捐款,当地的机关还把我评为优秀港商。娜娜问,司老板你手上的手表秒针怎么不动呢?司徒明哈哈一笑说,你就老土啦,我这秒针它是有个按钮控制的,一按就动,一按又不动,是为了减少磨损,这块表价值38万。这黑社会的人说话是直来直去毫不拐弯,他就要娜娜陪他睡觉上床,一次给她5万。他说,我现在虽然洗手了,但是还是有呼风唤雨的能力的,小姐你要有什么难事,只要开口我保证给你摆平。娜娜不是稀罕那几个钱,还是害怕他的势惹不起,这人长得倒也魁梧英俊。是那种有异性缘的。再说干这行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咬咬牙只好陪他上宾馆去开房,进了宾馆后,司徒明迫不及待的将娜娜全身脱光,像一只饿狼扑到她的身上尽情的蹂躏。她就像一只被宰的羔羊,在案板上呻呤颤抖。后来的日子,这个司徒明经常的来,每次来娜娜就感觉上了一次刑埸,钱多了心却碎了。她用这笔钱寄回家给父亲还完了赌债。
几个月后司徒明不来了,后来娜娜打听,原来他是因为走私,被抓去判刑了,娜娜如释重负。
美女不愁没人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在这里她又认识了深圳一个局的处长黄永清。
黄永清身材魁梧,仪表堂堂。是来自东北的干部。他本出生农家子弟,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的走上今天权高位重的辉煌。他在深圳某局的计划处任处长,是握有实权的人物,自然免不了社会多方面的人来巴结他,这样权钱交易自然就发生了,马克思说的对,只要利润超过300%,就会使人疯狂。这黄永清本也是个规规矩矩的人,可是也经不起这些糖衣炮弹的攻击,不知不觉就走上了贪污受贿的道路,当然他的手段很隐秘,还没有被查获。金钱美女名利地位这些都是极大的诱惑,有了钱以后当然要搞美女,他相信这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尽管他有妻儿家室,但是他认为,搞外遇才刺激。他一眼就看上了娜娜这样的美女。而娜娜在深圳这样的大染缸里混了几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清纯的姑娘了。有钱能买鬼推磨,黄永清出手阔绰,一给就是几万,自然娜娜就投入了他的怀抱。一来二去,称呼也变了。娜娜原叫黄永清为黄处长,改成了叫永清。各高级宾馆和娜娜的家成了他们鱼水交欢的地方。这个黄永清的欲望极强,又看了不少的黄色影片,所以他的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又特别的温存体贴,两人达到那种如胶似漆,如糖似蜜,如鱼得水的境地。所以,娜娜也很享受跟他相处的时光。她说,我跟你上床那是一种enjoy(享受)。
黄永清的权力就体现在那一只笔上,他可以对土地使用权进行审批,例如工业用地改为商业用地,价值就翻多倍,还有一些紧俏的物质的指标分配,这也是一块大蛋糕。还有机关采购也是一块大蛋糕。对招标文件的投标条件设置,他可以将招标文件中设置特定的技术或者其他要求,使特定的投标公司中标。然后这些私营公司就将行贿款打入他在海外的账户,或者直接给他现金,黄金或名家古玩字画。他的这些肮脏交易都是在夜总会或者酒楼宾馆进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