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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霏!”在莫弈脱力汗涔涔倒在书阁之时,小院中传来了另一个轻快的女声,喊着凌雪卿的表字,莫弈霎时如受惊的猫儿,挣扎着想要躲起来。
这声音他也极为熟悉——凌雪卿的闺中好友,夏府大将军的女儿,夏扬,表字昭只,为人活泼外向,文武双全,尤善兵法,兄长是当朝右将军夏彦。世人评价夏扬时,总会加一句“巾帼不让须眉”。
比起文静的凌雪卿,她更像只幼虎。
“我哥今天去兵营了,我来找你下棋!”
莫弈望着凌雪卿,一张脸煞白,眼神里近乎哀求,唇轻轻动着:“求你……不要让她进来……”
青年伸手轻轻拽住了学生,仿佛受伤的幼兽,在祈求猎人留下他的性命:“不要……不要……”
但还未等凌雪卿开口,夏扬这只迅捷的幼虎就已经推开了宁静的书阁的门:“你这儿门怎么关着,不舒……”
进来的是个扎高马尾着劲装的少女,话说了一半,看到地上蜷缩着的、如鹌鹑一样觳觫的白衣青年,话噎在了嗓子里。夏扬眼睛一转,珊瑚色的眼睛露出一丝狡黠,像是最善捕的猎人:“莫夫子难不成是生病了?”
她倒是不觉得撞破情事有什么尴尬的,反而还觉得有趣。
“夫子大概是受了什么惊吓,心神不宁导致的气血不畅,我正在扶夫子起来。”凌雪卿接了话,倒是恰到好处地替莫弈缓解了尴尬。只是两位姑娘彼此对望一眼,从中读出些一拍即合来。
“云霏,我记得你家后院的温泉可令人静心,不如扶夫子过去?”
“正有此意。”
两个女子——确切的说主要是夏扬——扶起了潮湿的莫弈,替他系好衣衫,仿佛在打扮磨喝乐一样,一层一层系好内衬、外袍。夏扬见到莫弈身上的红痕,眼微微眯起,放在莫弈腰上的手微微用了力,青年脚下一软,被她更紧地抱住,看着反而像是莫弈主动投怀送抱。
像什么手段拙劣的小倌。
温泉是家中特地给凌雪卿修的,以白石辅路为引导,路尽头树深处,楼阁才露出个角来。从书阁去温泉的小路早已屏退了下人,但莫弈却从始至终低着头,紧紧抿着唇,害怕被人看到他脸上的潮红。
温泉小阁造出一座假山来,临山而建,楼阁起伏,半显半隐。屋顶是白石点缀着碧料造成的,有时候夏扬来找凌雪卿,带她飞到楼阁最高处,从上往下放眼望去,翠树绿顶,一片波光粼粼。
左右两个姑娘搀着莫弈褪去鞋袜,走入小船样的房间里擦身。
那一层层布料又被两个人解开,女子的玉手难免碰到乳尖小腹,替莫弈将被精水濡湿的夫子袍解到一边去。有些黏腻的阳具在几步路的摩擦里,又隐隐抬起头来,显得暧昧而色情。
前端龟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淫水来,修长的肉茎随着动作而轻颤。夏扬盯着淡粉的肉根笑了一声:“夫子这样,看着不像是受惊,像被什么不该有的邪神入了体,得想办法回魂才是啊。”
她说着,拿过浴巾替莫弈擦过腿间,青年似乎没想到夏扬如此大胆,往凌雪卿那侧退了两步,又被自己的学生扶住了腰:“昭只久在沙场,熟悉这些,或许当真是仙人被什么淫神入了体,不然怎么会如此孟浪?”她说着,手指抚摸过莫弈的乳头,胸下也有一道天诫。
莫弈就夹在两个人中间,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重复着:“不、不是……”
“为了避免夫子受伤,只能先委屈你一下,我替你捆绑住,防止邪神伤了夫子。”夏扬假装一脸严肃,从凌雪卿那里接过麻绳来。
她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捆个人更是轻轻松松——况且这种事她和夏彦也常做,不过那些都是兵痞子,这样的仙人倒是第一次。
莫弈的双手被麻绳捆住,肌肤被粗糙的绳子磨得泛红。夏扬绑人又似乎不同于绑犯人,她的绳子从莫弈脖颈开始绑起,在青年的乳尖处打了结,只要莫弈动一动,他的乳头就会蹭到粗糙的麻绳,带来一阵痛感,双手紧接着被捆在了身后,又从腰腹绕过来,在触碰到莫弈的肉茎时,粗糙的触感碰着敏感的嫩肉,逼得青年发出一声低喘。
凌雪卿则是拿了些柚子叶往夫子身上洒水,青年的身上挂着些水珠,一动更加难捱。他紧抿着唇,却压抑不住天诫的欲望,小幅度地蹭着,试图寻找一些快感。
夏扬的绳子从性器上绕过,又穿过莫弈的大腿根部,将他绑得牢牢的,然后才扶着莫弈下了温泉池。
“瞧这淫乱样子,一刻没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