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么了吗？”莫弈低下，伸手摸了摸，他因为没有镜而眯起了，又握住你窄的腰，语气温柔，“我没办法，你来好吗？”

你抿着，

你被迫趴在了莫弈的怀里，忍不住发一声细碎的，腰沉下去蹭着火的，那过分净的现在却是饱胀的红，青虬结的蹭着你的，而窄的则咬住不放，饥渴地收缩着。

你连泪都来不及，乖驯地背过，跪在了地上。

你背对着莫弈，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只能听到他慢而沉的声音：“有什么话，在现在都可以说来。”

你的里还噙着泪，对上莫弈金的眸时泪更是止不住。他摘下了自己的镜，贴着你浸满泪的脸颊亲了亲：“我一直不喜残缺，但如果是为你，那它就不是缺憾，而是一完。”

你的泪莫名地止不住，积蓄已久的绝望与愧疚构成了丰期的库，而此刻更像是闸——你不明白为什么会哭，却已经噎得停不下来。

“是想用这手段来惩罚自己吗？”他只是短暂地撩了一下你的裙摆，开问。

他把你的上衣纽扣解开，浑圆的来，被送到了莫弈的边。莫弈咬住了你的耳垂嘬，手掌在你的上游移：“疼吗？”

他说着，手指顺着你的脊向上挲，温酥麻的也随着脊游移，仿佛真的在确认你的存在。

手杖的底从你的裙摆上划过，陌生的让你不自觉夹了双，绷了神经。

他说着又挥下一杖，“哈啊”一声短暂的之后，　你终于哽咽着开了：“我不想看到莫医生因为我而失去双……”

他温柔地拭去你满脸的泪，与你对望：“坐上来，可以吗？”

（下）

直到说也说不，哭也哭不，后的手杖才收了回去，莫弈坐在椅上，摇到你的边，伸手将手指你的发丝间，把满脸泪痕的你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我不后悔，能够保护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转过，背对着我。”莫医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带任何情波动，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的心里唐突地一，听到莫弈继续开：“你来动，好吗？”

那实木的手杖，像极了电影里的教父。

“是我的错……”

手杖划破空气，落在了你的上，留下一红印。你猛地哆嗦了一下，那手杖却停在了你的上：“如果是惩戒，那现在，不许动。”

空气骤然上升了几度，像是谁打翻了蔷薇气味的香薰，灼饥渴。你的一颗心胡着，耳都红透了，主动抬起自己的一条，间的一，张合着等待着。

上是久久消散不去的灼痛，却让你无比兴奋。莫医生昂扬的就在上下磨蹭，熟悉的骇人的度抵在，他轻轻掠过红的，就已经让你打了个哆嗦。

“如果我能够保护你……”

在断断续续的打中，你将郁结的心事尽数吐，上和大传来火辣辣的痛，但这痛却消弭了一分愧疚，让你正视自己的苦痛。

“别怕。”莫弈探手指拨开早已泥泞不堪的，分情动的，把莫弈修长洁白的手指都搅得。他摸着立的粒，打圈着，住你想要逃的腰，金的眸里有些许无助：“你走了……我没办法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