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守明德门的兵卒认识乌十七，笑呵呵地开询问：“带学考生游长安来了？”

“是啊。”

领的军士皱眉呵斥了手下一句，“不是钢铁甲胄、弓弩件或者烟爆竹燃料等违禁品的，就可以放行。后面的队伍还等着呢。”

“别动。”

能长距离嗅探气味行追踪的，更是非卖品，寻常门路无法买到。”

到李昂时，那只黑橘相间的猎犬蹲在地上，犹豫片刻，还是朝着李昂腰侧的药箱叫了一声。

而每一只钟家所的猎犬，价格都在千贯以上，

“你搁这报菜名呢？”

“哦不好意思，差忘了。”

年轻士兵吓得一激灵，连忙将助产钳小心翼翼地放回药箱，后退半步让李昂和柴翠翘通过。

李昂稍有些诧异地一挑眉梢，乌十七刚才拱手的时候，袖下方的手臂肤像是有一片青纹。

李昂抬望向城上方，只看见黑压压的厚重砖石。

一个士兵好奇地从药箱里拿起了怪模怪样的银质助产钳，“这个又是什么？”

“嗯？”

李昂翻了个白，“早饭没吃饱啊。”

李昂和柴翠翘迈步走过城门，在经过城门的一瞬间，隐隐有雨淋过浑的错觉。

人群中的李昂啧了一声，他现在的全家当才四百九十贯，连半价的钟家猎犬都买不起。

“一千贯...”

乌十七拘谨地拱手笑了笑，侧过来，让宋绍元等各州学走上前去，拿过所（相当于通行证）等纸质文件，验明份。

柴翠翘严肃认真：“我已经半个时辰没吃饭了。”

虽然直接派来导游的，不是学，而是太常寺下面一个协助学招生的门，不过派个帮派人员过来...

乌十七笑着补充：“当然，各位都是士菁英，一定能考学，到时候和钟家弟就是同学关系，讨要一只猎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蛇有蛇路，鼠有鼠路嘛。

还严格。

“一千贯，都能在洢州买十间普通的房了。”

李昂并没有在这件事上想太久，跟着宋绍元等人走上前去。

“嗯？”

而已，不能算作猎犬。

“嗯？”

长安的城防系，似乎并不是只有守城士兵和镇抚司猎犬....

“乌十七，今天这么早啊？”

帮派中人？

李昂打开药箱，展示里面的手术刀，“在下是个大夫，箱里这些是我的医疗用。”

“小刀，银针，还有银线？”

“早饭吃完了，这不就得吃午饭了么？”

“是，校尉！”

城门兵卒望了过来，“小郎君，你这箱里...”

一旁的柴翠翘也惊愕咋：“这能买多少单笼金酥、曼陀样夹饼、胜、贵妃红、婆罗门轻面、御黄王母饭、长生粥、生鸭汤饼...”

就像异世界里的通站安全检查环节一样，众人提前解下了随携带的铁，特别是佩剑、匕首，依次通过猎犬嗅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