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前段时间听一位姓李名昂的洢州士提起的。”

由于程居岫回长安的时候，终考还在行中，李昂已经在考场里了，

宦官不明其意，老实答：“答完的考生有两位，一位姓何，一位姓李。”

连玄霄打断了虞帝的话语，笑容有些古怪，“这可不是老朽的功劳。”

程居岫其实今天早上才到的长安，听到李昂被奚羽判为无法修行的消息，立刻知晓这是奚羽因与蒲留轩的陈年旧事，恨屋及乌，故意为难李昂。

“那...”

他这两三个月过得可真够彩的...

连玄霄沉声：“第二幅图中，只是遮盖了城中天渠，铲除了容易滋生蚊虫的草丛和死池塘，用艾草等熏杀蚊虫。

疟疾和瘴气大致上是同一疾病，北方称疟，南方称瘴。

虞帝和薛皇后异同声，了声音，

“陛下，”

不过...看这样，李昂又是治好了燕国公，又是发现疟疾病因，让山长和澹台乐山司业亲自跑来皇城恭贺陛下...

，并非邪气犯或者疟鬼，而是蚊虫。”

虞帝转看向连玄霄旁边的澹台乐山，后者苦笑着施礼：“陛下，这也不是臣的发现。

“陛下，”

疟疾是当世最恐怖、危害最大的大规模疾病之一，无论还是，都将“病死”排在第一。

臣恳请陛下，在长安偏南坊市中，先试行灭蚊方略，以观其效。”

二是因为瘴疫——任何一场瘴气疟疾，都能够杀死数以万计的虞国士兵，让虞国付极其惨痛的代价，而得不到任何领土上的收获。

虞国南面的周国，东南的南诏六国，西面的荆国，西南的十万荒山，之所以没有被虞国征服，一是因为他们同样也有修行者，

而程居岫...则张着嘴，不知该作何表情。

嗯，就算是没通过终考，也一定能被山长特招学。

程居岫暗中松了气，却听轻微脚步声由远及近。

以期盼事情能有所转机。

就将今年秋季会爆发疟疾，消弭于无形。

一天之内接到两个绝好消息，虞帝此刻心情大畅，说着说着陡然止住，表情古怪：“等等，那个考生姓什么？”

风得意蹄疾，一日看尽长安。

虞帝心思如电，瞬间想明白了这一发现的价值——整个虞国未来百年的国策都将为之改动，迟迟没能扩展的虞国地图，也许将在他这一代或者下一代虞国君主那里，再次扩张。

少年人嘛，让他，再开心开心吧。”

虞帝转过，与薛皇后和山长对视一，哭笑不得。

“这么快？不是说今年终考很难么。既然是状元，那就快带里让我见见吧...”

程居岫当机立断，通过在和太常寺的同窗同学，将助产钳的事情告知了尚书和太常寺卿，邀请二人一同去皇城，将助产钳这一祥瑞呈上给陛下。

任何一个有常识的虞人都知，能预防疟疾代表着什么——家家不用担心突遭厄运，虞国的兵锋也可以向南向西继续推。

山长摇微笑：“倒是不着急现在就让他。

虞帝当即了一气，严肃说：“若非封无可封，朕一定要为山长您...”

拯救了成千上万百姓。

“疟疾是蚊虫所致...”

薛皇后惊愕失声，一旁的尚书与太常寺卿更是浑一震。

一宦官内侍快步走来，“陛下，学终考，已经有考生答完来了。”

尚书和太常寺卿脸上的表情极为彩，

“洢州士？”

“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