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

“这个么...”

以病坊目前收集到的数据来估算，虞国每年结病的发病率为十万分之八十左右，

程居岫讲了许多他在河南登州的见闻——他们修造的钢铁舰船已经完成了灵气机改装，预计明年年初就能下。

“这倒是。”

程居岫愣了一下，“条件？”

李昂苦笑：“要是山长和陛下不同意我动用监学，我也只能在报刊上公布王氏罪行，让王氏自己把王劼、王博繁推来罪受死。

以程居岫对山长和皇帝的了解，如果让他们来决定王氏的结局，手段或许会更宽厚一些，不会像李昂这么决绝。

到时候在无尽海内海航行，如履平地，能随意开到周国的海域，封锁海面上行驶的商船。

陛下和山长都同意要将叛国的罪魁祸首绳之以法。

李昂慢慢说：“一方面，王氏众人确实犯虞律，暗中勾连昭冥与太皞山，罪该万死。

李昂澹澹：“这笔买卖划算得很。”

“那师兄你倒是看我了，”

但突袭监学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事先通知山长连玄霄和虞帝李顺。

李惠沙哑：“乐菱病了。”

想要复刻来，在本国生产，极其困难。

就算其他国家的密探，想尽办法到了链霉素的生产步骤程图，也缺少最关键的链霉菌孢。

或者我自己单枪匹闯一闯王府，试试我这个小药王神的分量，在虞国这里够不够重。能不能让镇抚司和监学过来支援。”

“用王博繁等人的命，换虞国百万百姓的健康，”

现有的结病患者，大约为八十万到一百万——许多人得病后本活不了几年。

作为河东观察的李昂手里是有山长给的玉佩不假，他能够无条件召集、指挥监学，确实是此时河东境内，权柄最大者。

而他们要理解那些发酵、酸化、中和、洗脱等步骤的意义与作用，又不知还要多少年。

这些都是尘埃落定后的玩笑话，二人有说有笑，径直走回了病坊。

二人起行礼，李昂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皱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链霉素能发挥的效果，不比此前的青霉素、青蒿素小。

而太原王氏毕竟是千年世家，

程居岫了，忽而笑：“敢同时‘威胁’山长和陛下，全天下恐怕也找不几个人了。”

“嗯。”

另一方面，严惩王氏，也是我开的条件。”

李昂能觉到，程居岫在尽力将话题向着轻松的方向引导——估计他被山长叫过来，也有担忧李昂在长期压力下心理状况的原因。

“跟我回太守府。”

并且，链霉素的生产极度复杂，

李昂：“链霉素不止能治愈鼠疫，还能治愈肺痨，用得好了，又能挽救几十上百万百姓。”

就在师兄弟二人闲聊之际，

“砰！”的一声，办公室大门被勐地推开，面无表情的越王李惠现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