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又安静了几秒，然后两个刑警不约而同地笑声。

再次的一语中的让祝瑾年对他心生几分敬畏——她的每一句话，他都听了去，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但是，她着实不太喜这觉，自负好的她今天被人压一。

“到底是什么表情？”陈昱一脸困惑。

“你这么忽然问我们，还真有……嘿嘿……”陈昱苦笑着回答。

她卖个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故意问，“刚才我复述过的，你们猜猜是那句？”

许是半天没有回应，他微微偏过，嗓音低沉清净，“说错了？”

“哇靠！”转过来的陈昱惊叹。

祝瑾年，“那时我觉得，小志可能现了一些幻觉。就好像我们看过恐怖片后，关了灯，总觉得有双睛在盯着自己，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躲在后，随时会鲜血淋漓地

单人座上的男人侧过，回看着祝瑾年。

路遇红灯，林睿停车，回询问：“组长，这句话……怎么了？”

他的一番话让林睿恍然大悟，“小祝也是这么看来的？”

“卢律明是一个初三毕业班的班主任，同事反映他平时工作敬业认真，学生们抱怨他只要有机会就讲评习题。十二中离十七中约五公里，上课、上班期间，‘动不动’就去五公里外的学校监视儿上课，和他同事、学生的评价有。同为教师，他只要代一下儿的班主任或者某个科任老师，就能达到目的，需要亲力亲为？”

祝瑾年回神，低声答：“没错。”

“我跟卢老师说，要回去拟定一个心理疏导方案，希望他给我一时间——这是缓兵之计。我需要时间，搞清楚小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祝瑾年恢复了常态，了脸颊，“我没有机会跟小志一步，回去之后，只能反复听那天的录音，忽然留意到小志说的一句话。”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小志的心理问题，或许没他爸爸说的那么简单。”祝瑾年说。

组长？这是什么职称？是不是专案组组长？祝瑾年不解地眨眨，暂时不动声。

他确实非常英俊，黛眉似剑，墨眸暗藏锐利，英的鼻梁下，薄微抿，从脸型到五官竟让人一时难以挑什么缺，一清俊大气，好似山间清泉，夜幕冷月，令人见之忘俗。那些从描绘动人情的中走来的男主角也不过如此，足以让所有涉世未的姑娘一见钟情。

“这样的……”祝瑾年不顾形象，把沙拉盒当汤盆捧在手里，尽力扭曲着脸作和小志当时一模一样的表情。

“前面这位，您觉得呢？”祝瑾年忽然击，想为难那人一番。

祝瑾年终于看到了这人的正脸，在自己表情如此狰狞扭曲的状态下。

，祝瑾年被吓到了，一阵发麻。那一瞬间，看起来老实腼腆的小志就像被鬼附一样，和之前判若两人。

好在祝瑾年并不是痴，然而事后仍后悔不该一时忘形去模仿小志的表情。

因为在开车，没能看到祝瑾年“表演”的林睿急切地问：“后来怎么样？”

他连几秒的思考都没有，直接回答：“你的原话我重复不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卢律明动不动就跑到小志学校里，躲在窗外或者场偷看他。”

“……不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