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他俩异同声地说。

“嗯？”

“至少两年以前，卢酬志就现了一些幻觉。”

“大概什么时候？”

“小志写的很好，不知这里的事件是不是真的……”祝瑾年看向小宜和小坤，“差被淹死这事，他有没有跟你们提过？”

☆、我的爸爸是超人（2）

小坤回答：“一上学期说的，好像是初中升中那年暑假发生的事。”

许是有个关键词——“”，祝瑾年隐隐有觉，小志在卢律明面前“一直洗脸”，似乎跟这次溺有几分关联。

“哪里怪？”林睿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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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瑾年心一，难他想的跟自己一样？为了试探，她说：“我觉得，小志的作文很能说明问题。这里写了一些事情，如果确实是小志亲所见，就跟卢律明的实际情况有矛盾。比如扛煤气罐，卢律明腰不好，这事他本不了；我吃过他的饭菜，寡淡无味，他不喜厨房都是油烟，几乎所有菜都只用煮，拌酱油了事，一也不好吃，还有……溺事件，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只旱鸭，塘真那么的话，他下去救人就是送死。”

“咦？”林睿发一声疑问，“他会不会游泳，我们还没去实呢。”

小坤：“还有个原因就是他爸，有次我们约周末打球，他爸不肯，不让小志来，小志趁他去家访，偷跑来，还没打一会儿，说发现他爸来了，吓得就跑回家。好几次了，渐渐我们打球也不喊他了。”

和小志关系较好的同学小宜和小坤说，他们已经跟小志疏远了，因为，升上二以来，总觉得他有怪怪的。

沈平打破了沉默，“看来，卢酬志的畸变不是忽然的，很早以前，至少是一年以前，他就开始显一些问题了，只不过当时没人会往坏想。”

育课，我们刚跑完圈，我本没招他惹他，他从我背后就是一拳，叫我不要再跟踪他、缠着他，说什么他真的很烦我。我骂他是个神经病，当场跟他起来。事后我还写了检讨，觉很冤枉，他打我在先，我不还手还是男人吗！”

“我们全班都看过。”班长小河回答，“李老师在作文课上让这些获奖的同学把自己的文章念了一遍，下课后还叫我贴在宣传栏上。我记得很清楚，我张贴完，刚好放五一假。”

“他不止一次跟我们形容过淹的觉，就是他作文里写的那些，哇……”小宜摇摇，“听上去好恐怖啊。”

“那次他吓死了，之后就很怕，连游泳池都不敢去了。”小坤说，“他跟我们说，那个塘很，听说以前淹死过小孩。要不是他爸下去救他，他可能早挂了。”

“他一时写的这篇作文，你们看过吗？”祝瑾年嘴问，把纸张竖起来，用手指了指。

“两年以前。”聂羽峥纠正。



学生们由李老师带回班级继续上课，几个人在接待室里，各自沉默着。

小宜：“说不上来，就是一觉……他总是心不在焉，有时会忽然很认真地打量我，好像我是陌生人一样，神很恐怖。本来我们仨中午都一起吃饭的，后来我跟坤说，咱别和小志一起了，吃得都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