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是……”

祝瑾年从善如，上拆开袋，一份一份认真看过去。原以为里会充满蔡淑的亲友对卢律明的控诉，什么家暴力啦、婚内轨啦，吝啬鬼之类，谁知这些人提供的情况却让人扼腕叹息。

聂羽峥看了她的狗急墙，以他的成熟和稳重，自然不会再和她无聊的争辩和斗嘴，仅飞快地从后视镜中扫了一她的方向，她正偏着看窗外，耳朵却染上了一抹羞怯的粉红。

“是谁动手调的频？”聂羽峥反问。

聂羽峥不喜跟人讨论家长里短的事，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个装着知情人笔录复印件的资料袋，向后递给祝瑾年。

“这有助于你全面了解卢酬志的原生家状况。”

祝瑾年自我调整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将“广播事件”翻篇，“现在这情况，小志还需要被心理评估吗？还是说，心理鉴定和神鉴定同时行？”

“什么样人的车里就会收听到什么样节目。”她词夺理，非常蛮横地下结论。

祝瑾年皱眉喃喃自语：“怪了，为什么她的假想敌也是卢律明？他到底何德何能，把自己老婆孩得都不正常了……”

祝瑾年长舒了一气，开始向他发难，“什么卖假药的，治不不育的……你的车里怎么尽是这频！”

聂羽峥知她心里在想什么，“确定。”

统选举的共和党重量级政治人阿兰朱佩虽然在全国范围内……”

“她是个化学老师，宣称卢律明用一科技手段控制了她，并在她的饮中下毒，导致她慢铅中毒至少一年。她去过至少五次次派所，拿着医院的输单，说自己正在行排铅治疗，要求警察去把丈夫卢律明带回来审问、坐牢。某天放学后，她忽然失踪，两天后在市郊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找到她的尸，从现场痕迹上看，她攀爬厂房外的铁梯，约三层楼时坠落亡，不能判定是失足意外还是自杀，除了警察外，周遭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

蔡淑和卢律明的结合有像浒传里的潘金莲和武大郎，不过结局和那一对完全不同。蔡淑长得很漂亮，但自幼丧母，家境不太好。她心气很，常常用里的晴雯自比，说自己也是“心比天，为下贱”。与卢律明结婚前，和一个家境非常好的公同居怀又被抛弃，她过产的事情就传开了，在那个时候，还是很被人不齿和嫌弃的。

“由我先对卢酬志行心理评估，如果确定他的行为不属于心理障碍而是神方面的问题，司法神鉴定才会启动。”他回答，“近几天我得到一些反馈，卢律明的妻蔡淑患有被害妄想症，卢酬志三岁左右时，她死了。”

她怀着一腔愤懑和不甘，经人介绍嫁给了家境也不怎么好、长相一般的大龄男青年卢律明。婚后，在外人看来他们相敬如宾，实际上，和蔡淑走得比较近的一两位朋友知，她非常看不上卢律明，新婚时一度拒绝跟他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她经常打扮得枝招展去谊舞，衬托得卢律明更显得好像武大郎一样与她不相，那时就有不少人传说她在外勾搭了其他男人。

祝瑾年睛一亮，“确定是被害妄想症？”

“可以看吗？”她相当谨慎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