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发现自己梦游的?”
祝瑾年觉得,她家即使如果真闹鬼,始作俑者也是一只勤劳的田螺姑娘。
祝瑾年若有所思地了
,“所以,你觉得自己半夜会梦游。”
她不禁想,难欣雪也是一个曾经受过情伤、寻过短见的傻女人?
“如果第一次是我记不好,那么以后好几次类似的事件
现,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了。”欣雪说,“昨晚吃剩的快餐盒早上自己跑到了门
、忘了
下开始键的面包机第二天居然
了个面包,还有……我有次故意试探自己,把没电关机的手机放在桌上,第二天起来,已经充满了电!像闹鬼一样!”
片时,祝瑾年刻意盯着她的左手,果然,女人的直觉很准,造型夸张的手镯下有几狰狞的疤痕,看走向,应该是割腕留下的。
这时,祝瑾年开始适时的暗示,“梦游确实会带来一些困惑,但我听你的描述,你在梦游的时候都在行睡着前没有完成的工作,可以说,是在帮自
听上去像闹鬼。
“睡眠不好吗?”她委婉地问,顺便还小小地回拍了欣雪一个,“你的
肤很好,也没有黑
圈,并不像是被睡眠问题困扰的人。”
欣雪耸耸肩,显得很无奈,“我想知自己梦游时究竟会去
哪些事、有没有危险,还有,会不会有自己的思想……我甚至尝试装一个摄像
在自己房间,录下梦游时的一切,可只要我录像,就从来不梦游。”
“我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怀疑是……去年冬天的时候,我晚上洗了些衣服,因为太冷了,我想着先玩会儿手机,临睡前洗漱时再去公共台晒。可我那天玩着玩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衣服已经晒好了。”欣雪表情悚然,“一开始我以为是某位同租的人顺手帮忙,觉得很不好意思,刚想写个纸条
他们门
里
谢,却发现我装衣服的筐放在自己房间里!就算是他们帮我晒了衣服,也不可能把筐放回我锁着的房间里啊!”
说起这个,欣雪脸一变,低着
,似乎在组织语言。“坦白说,我觉得……我会梦游。”
“有些人执念很,半夜忽然挣扎着爬起来把衣服晒了,第二天早上全忘记也是有可能的。”祝瑾年说这句话时想到了兰洁斐,这姑娘是拜仁的超级球迷,有次欧冠她看着看着睡着了,可能心有不甘,忽然醒来恰好看见最后的比分,发了条微博后又睡死过去,第二天居然嚷嚷着不知
谁盗她的号。
“‘觉得’——也就是说,没有人亲见过,你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祝瑾年追问。
“是的,自己一个人租住在一个小区里。房东把那房
隔了三个房间,我在其中一间,因为作息规律不同,和另外两个租客谈不上认识。”欣雪打开了话匣
,“我在一个私人舞团,有时我们团也会去外地商演,住在酒店或者宾馆里
,跟我同住的
妹并没发现我睡觉时会无意识地起来,我自己……嗯……可能偶尔会梦游吧。”
说着,她竖起右手大拇指,那儿有个斜斜的伤痕,很,即使用
也能轻易分辨这个指
的指纹。
欣雪陷回忆中,双手
叉抱着自己,有些瑟缩,“我睡前故意
掉了手机屏幕上所有指纹,但你知
吗……我看到了上面印着的指纹,就是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