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王谦重重叹气，颇有慨，“以前我对她有些误解，看她那么漂亮，那么多人追，觉得她就是个瓶。后来，我们在学生会活动中见过几次面，打了几次，我发现她人很聪明，可以称得上是才貌双全。你记得有次去昌都的支教活动吧？据我所知，她也报了名，又没去成，说是家人反对。现在想想，当时如果去了，可能就不会事。造化人，太可惜了。最不可思议的是，章靖鸣居然还活得这么风生起，我预，那天禾诗被找到，他就会去坐牢。”

祝瑾年抬，因为昨晚才见过，很快就认了来，“你好，章律师。”

王谦国多年，对一些情况不了解，聂羽峥却心知肚明，这些年，表面斯文友善的章靖鸣一也没消停，劣迹斑斑，沈平和他底下几个刑警对这人恨得牙，谁不想抓他坐牢？

“你不信就算了。”兰洁斐撅嘴，看上去非常可，祝瑾年又想她的脸了。

“看你吧。”祝瑾年伸手她的脸颊。

祝瑾年站起来，“我……”

“你说得这么诗意，我都吃不下东西了。”祝瑾年窘迫地说，她先后三次装了满满一大盘回来，都被他看见了？“你放心，他只是想抓我把柄再次调侃羞辱我，别会错意。”

禾诗，当年在东南政法大学是了名的女，通俗说，就是校，追求者一大堆，无人不晓，风光无限，却忽然失踪。疯狂追求并多次跟踪扰她的章靖鸣被怀疑跟她的失踪有关，但一直没找到有用的线索，诗也一直没再现，就像聂羽峥说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不，我觉得……”兰洁斐想法单纯，看事情想问题很直接，“他好像喜你。”

“诗还没有找到？”

回答。

他沉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祝瑾年和兰洁斐、杜格致坐在一起，边聊天边享用。兰洁斐趁杜格致被人拉到别喝酒，低声跟祝瑾年说，“聂羽峥时不时往我们这儿看呢。”

“噗——”祝瑾年没想到自己也有把刚喝的饮料来的一天。

“他看你的神，不一样。”兰洁斐了张纸巾给她，自顾自地说，“有时你离开位置去拿吃的，他往这里看，没看到你，就会多看两会场其他地方，找到你的位置，才又移开目光。他虽然坐得离我们有儿远，可我觉他和你距离很近。”

“啊……”王谦挑眉，话题跑偏，“人渣章朝你的小白兔那边走去了。”

章靖鸣微微一笑，推了一下镜，“很荣幸你记得我。算了算，我们见面已经三次了，你知我的名字，我却连你姓什么都不清楚。这，不公平哦。”

忽然，她的手臂忽然被人握住，还来不及什么反应，就被带着往门走，她本想大叫，可看清这位“不速之客”是聂羽峥后，有些错愕，兰洁斐刚才的一番话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播，以至于她还没决定是走是停，脸上就浮满了红云。

十年前，初警局的沈平、何安等人恰好接了此案，盘问过章靖鸣不知多少次。章靖鸣也不是吃素的，家里有关系，最后沈平、何安被说成是侵犯个人名誉，差搞得转不了正，闹得沸沸扬扬。

“又见面了。”这声音，好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