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之前，你有没有去什么特定的地方或者什么特定的事？”

“比如你去了某个商店回来，或者喝醉酒睡后，才会这个梦？”

“你能不能跟我形容一下看到的画面？”

康扬两指夹着烟，左右摆了摆，“没多久，好像就几秒钟，都不长。也不是每天都梦，从第一次梦见那个鬼开始至今大概梦了七八次。有时其他梦到一半，忽然弹那个画面，就好像你看电视看到一半，信号错播鬼片一样，非常恐怖。我为此还请了风师傅看了看我的那婚房，据他说的，调整了几个家，还买了几张符压在几个东西下面。他妈的，有个鸟用？”

祝瑾年赶确认：“之后几次呢？是不是也是醉酒状态？”

“血、白的衣服、不移动……”康扬缓缓念着这几个字，似乎陷了回忆中。

“呃……什么意思？”

“想起了什么？”祝瑾年看着他问。

康扬又了一烟，带着为难又焦虑的神情回忆了几秒，“一个看不清相貌的鬼，穿一件血淋淋的白衣服，就直站在那里，什么也不，好像在看我。我呢，就躺在床上，我老婆在没在我旁边倒是没注意。梦里面，房间布置什么的都跟我卧室一样，天半亮不亮的，所以我觉得恐怖得很。次梦见的时候我也没当回事，这场景，你说，那些恐怖片里多了去了，但多梦几次我就觉不妙了。说来也奇怪，就我能梦见，我老婆从来没。除了这，其他也没什么不对劲的事发生，我觉得问题肯定不是在风上。”

康扬一气，“我第一次梦见鬼的时候就是喝醉了！”

听描述确实恐怖的，祝瑾年想，如果自己三番五次梦见这个，八成会疯。可就像杜格致之前说的，一个人会反复同一个梦，都有些现实中的原因。大家都怕鬼，可是从来没人真的见过这玩意，说到底，都是自己吓自己。

思议。

一会儿，他神变了变，“该不会……”

祝瑾年有尴尬，赶又问：“你的这个梦持续多久？几天现一次？还有什么其他内容？难一整个晚上都只有一个画面吗，非要醒来才结束？”

“梦境多多少少源于现实，我们只会梦见自己曾经看过或者知样貌的东西，一个从来没有见过鲨鱼的人，是怎么也梦不见鲨鱼的。噩梦也是这样，它是大脑将人们日常生活中受到的心理创伤、遗憾、恐惧或者印象非常刻的事经过加工，最后反应来。”祝瑾年清了清嗓，“康先生，你的梦里现的几个符号值得注意。一是血，二是白的衣服，三是不移动。不知你之前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和这三个信息有关？换句话说，你心里有没有什么一直膈应着的事，和这三个信息沾边的？”

“前几天这个梦时没喝酒，也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在公司忙了一天，跟以前一样，回来洗个澡、上上网就睡了。”

他该不会曾经过什么事关人命的亏心事吧……祝瑾年在心里嘀咕。

“我结婚之前……过几个女朋友。”康扬显然对女朋友的数量有所保留，不过，这或许无伤大雅，“有个比较缠人，非说自己怀了叫我娶她，我呢，当时还没想定下来，就让她去掉。她不肯，我们就吵了起来……吵得比较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