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今天早晨一大早，李德良就在何寿的楼下呆了超过两个半小时的时间，这期间只是坐着，别的什么都没？”李华皱皱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去。”方家荣主动请缨。

李华一边飞快地记录着一边问：“您怎么肯定就是这个人？”

他回打开免提：“您可以说了。”

距离何寿被带回警局带现在，才过了仅仅八小时。

“不！不是汪小湖打我的！”可能刚才真的被吓到了，男孩一边着急反驳还一边打嗝：“我，是我在幼儿园和别的男生打架，老师叫我爸爸来，爸爸很生气，然后就打了我。”他继续磕磕绊绊地说，“后来晚上妈妈回家，爸爸问妈妈去哪儿了，两个人就开始吵架，接着爸爸还打了妈妈。”他最后还没忘告诉蒋东川，“真的不是汪小湖打我的。”

男孩想了想，了，又突然摇了摇：“爸爸说，不让我告诉别人的。”

几个人对视一——没想到这一招竟然让何浩然顺利地把何寿打过孙慧的事情也说了来。

“他就在路边坐着，坐了好长时间，我收摊的时候他都还没走。”电话里说，“我看他穿的还整齐，不像是个要饭的，就多看了他几，所以印象特别。”

“老二李华，你们在这儿等送线索的人和看好这几个孩。”蒋东川起，“汪小山，我们突击审问何寿。”

小孩就是这么单纯，明明把自己的情绪发在孩上，却还仗着自己的父亲份让孩隐瞒挨打的事实。

带着对男人的不满，汪小山瞪了蒋东川一，然后回过来问何浩然：“爸爸打妈妈是不是上个星期四的事？”

几个人忙着安抚何浩然的情绪，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你好。”那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看到电视上你们登来的照片，说是见过那个男人的可以提供线索。”

八小时后，一切他编造的故事，将从此刻开始推翻。

“谢谢您，您现在方便来一趟局里吗，我们给您录一份供。”从办公室里来的汪小山错了错拇指和指，李华立刻补充，“而且还要给您支付线索费。”

“那您摊和收摊的时间是几？”李华问。

去很，我看有可能是她打的。”

何寿被带了来，蒋东川和汪小山已经准备好。

李华过去接起来：“您好，玟中区公安局。”

他看上去状态不错。

“呃......我是在小区门卖早饭的。”电话那边的人说，“今天早晨摊儿的时候，我见过那个男的。”

电话那边说：“六半到九。收了摊我就走了。”他还说了自己摆摊的位置，就在小区门附近。

“律师刚走，是不是有好消息啊？”汪

“请您稍等一下。”

“好好好，我这就过去！”电话那边一答应。

看男孩刚才抱着膝盖防御的姿势如此熟练，相信这样的拳脚相加不会是第一次。

李华朝井翔使了个，后者立刻把何浩然抱办公室。

“想知什么意思很简单。”蒋东川沉着脸，“我记得刚才那个买早的说的位置附近虽然并没有摄像，但对面有个小超市。”他看了看表，时针指向八，“如果幸运，今天值夜班的店员可能和昨天是同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