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笑得眉飞舞，睛亮闪闪的。

后来的一个多小时，汪小山当边的人不存在，化悲愤为连喝带吃，最后站起来的时候肚太饱晃了晃差没站稳，还是被蒋东川及时伸手托住后背。

看蒋东川又想掏手机叫车，她冲过去一把把手机下，但因为控制不了力，所以脚下没刹住，一栽了男人的怀里。

几个人都醉得歪七扭八，唯一清醒一的蒋东川结了账给他们叫了车，一个个把他们扶上去，看着车离开，才转看向站在路边的汪小山。

汪小山捂着耳朵起来，五官皱成一团，刚想回埋怨，却发现男人正笑个不停。

“快说啊快说啊！”汪小山一脸猴急，“宋昕这么漂亮，应该活儿不错的。”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边的男人，用自己沾满油的手拍了拍男人的肩，“你的板看上去也不错，应该没有这方面隐疾的，怎么会被那个纹男后来者居上呢？”

汪小山双放光，得像小啄米。

汪小山凑过去，碰了碰他膝盖，小声地问：“你们俩往了几个月，有没有......啊？”

“被签扎了一下？”李华狐疑地看着前的两个人，视线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这么简单？那为什么蒋队笑得这么开心？”

“没事没事。”汪小山急忙坐下，“刚才不小心被签扎了一下。”

“这里离警局不远，我们走回去吧！”

“啊！”

蒋东川朝她勾勾手指，她小脑袋凑上来，觉到男人温的气息在自己的耳廓，脸颊微微发。

“我跟她......”蒋东川中闪过一丝笑意，低在女孩的小耳朵前大喊一声，“啊——”

汪小山愣了一秒，才反映男人是在和自己说话。

她的语调实在是太猥琐，蒋东川后颈一凉，全差起疙瘩。

红彤彤的虾。她想了想，把盘推到边的男人面前，一脸谄媚：“蒋队，吃。”

她突

蒋东川不动声的往她相反的方向挪了挪：“光天化日，耍氓？”

蒋东川看了看面前的龙虾和女孩脏兮兮的手，用筷夹了一颗放嘴里：“有话直说。”

男人挑眉：“真想知？”

汪小山抬看看黑漆漆的天：“都十了哪来的光天和日？”她说，“当时看那个纹男和宋昕亲得火朝天，肯定是你平时对人家太冷淡了.....”她又挤过去，挤眉的，“快告诉我告诉我啊，偷偷给我说。”

汪小山翻了个白：“谁知，可能喝多了犯病呢。”

“那天听我妈说，保险公司大概能赔一半左右吧，”她叹了气，“其实赔多少倒无所谓，我们家还不缺钱，就是要重新装修房是个大工程。不过我妈已经联系工程队了，等过几天带着工程队去现场看看再说吧。”

桌上的其他人也被吓了一：“怎么了怎么了？”

汪小山喝得昏脑涨，虽然理智尚存，但明显动作已经和脑合不起来，只能站在路边凉风，让自己清醒一。

蒋东川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她笑笑，借着他的力稳住，两个人沿着路往警局的方向走。

“你们家的房怎么样？”蒋东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