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的明路我走不了。”蒋东川依旧重复着刚才那句话，“下来，否则我就开枪。”

蒋东川冷冷地看着他：“对不起，你说的那些我一兴趣都没有。”

蒋东川说，“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在心里，李栋也是一样。不过很可惜，你自己却早就已经把自己说过的话全都忘了！”

“开枪？”章平嗤笑一声，“你要开枪？开枪打谁？你的师父我吗？”他突然冷静了下来，站在三楼居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男人，“你我都当过军人，又都是缉毒警，你要是真的想抓我，敢不敢放下枪，我们打一架。”

“你曾经无数次地告诉我，毒品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虽然是去卧底，但千万不要碰毒。这东西一旦沾上就会倾家产，妻离散。”蒋东川上前一步，神仍然死死地锁定在楼上的男人上，“这些都是你说的。”

他一步步上前。

蒋东川率先放下枪，还是如往常一样沉稳冷静：“我不会输。”

蒋东川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砸向楼上的人，“你的队会为有你这样一个兵而到羞愧，你的朋友会因为有你这样一个战友而到耻辱！”他的嘴在不可见地颤抖，他的眶在一变红。

“蒋东川！我好给你直条明路，你别不识好歹！”

“老成，把枪放下。”章平淡淡地吩咐。

此话一，刚才还沉浸在自己对未来的幻想中的章平突然换了副嘴脸，变得凶神恶煞。

“我真开心，能有你这么个好徒弟。全心全意地信任我，还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章平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不如这样，你别警察了，跟着我一起，你的本事加上我的人脉，不用几年，我们一定会拥有比原来还要广的版图，我们不仅要中国大陆，金三角、北、非洲......”

“你说举不动枪那就举锄，挥不动拳那就挥镰刀，总有一经济作能取代罂粟开满整个金三角。”

章平耳边听着这些话，中闪过一丝欣：“这些话你都记着。”

“你说你培养了无数卧底，没有一个能像我一样的完成每一个任务，你还说等你老了，举不动枪了，就去云南。”

“是！”

是你丢了所有军人的脸。”

“是啊。”老

见他如此，楼上的章平也痛快地把手里的枪往地上一摔，转走楼梯，下楼梯的声音响起，鞋和地面疯狂敲击着，不一会儿赤手空拳的章平就现在楼梯。

蒋东川转看向他——那神章平很熟悉，每次蒋东川审犯人的时候，都是这神。

“好！”

老成跟在章平后面下楼，有些不放心地一直举着枪。

章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输了，我就跟你走，绝不反抗。但如果你输了，你就要放我走，三天之内不能派人抓我！”他突然又面目狰狞，“蒋东川，你敢吗？”

“啊对了。”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快看看，这是我们社团从前最有潜力的孩，叫蒋东川，你那时候和他情最好，现在见到他这么息，刚才还差亲手杀了自己如兄如父的上司，是不是觉得很惊喜？”

他越说神越疯狂，“东川，我们合伙一起吧，只要我们一起，这些都是我们的！”

冷漠，厌恶，甚至还带着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