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夸人机灵呢，现在又拿大学生研究生说事儿了。”坐在一边的方家荣默默吐槽。

她看向蒋东川，表情认真，“说真的，蒋队，我觉得我真的是咱们队里最合适的人选了。”她说，“我没上过任何媒，平时基本都呆在办公室里。而且我以前参加过心理学方面的培训，传销组织本洗不了我的脑。”

蒋东川表情严肃：“传销组织内极其复杂，和传销组织接的人都需要经过训练，汪小山和白萝贝都没有过。”

“我可以去！”

李华忙不迭：“是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他眉飞舞，“再说了，去传销组织的那都是什么人？看咱们队的俩姑娘都灵灵的机灵样儿，哪像会信那个的！”

“我联系过晋省的公安局,那边最近也发生了几起类似的自杀案，死者无一不是散尽家财走投无路，他们怀疑这些案也和‘财缘广’这个传销组织有关。”他看向蒋东川，“不过晋省那边大概需要我们过去1-2个人和他们接洽，必要时候可能还要和传销组织成员接，我觉得——”

李华一愣，随即耳一，脆缩起脖不说话。

办公室一片寂静，白萝贝

井翔无语地看着他，“我只是说‘可能’会派1-2个人去‘接洽’，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接传销人员，又不是让人卧底也不是派人打传销组织内，你急什么？”

李华一拍桌，“多少女大学生研究生都被传销骗呢？还有，他们万一看你长得好看，起坏心儿怎么办？不行不行！”

蒋东川和汪小山的关系大家都知，他反对大家能理解，可是李华——

“不行。”

汪小山斜看他，揶揄：“哟，什么时候从你嘴里能听见夸我的话，还真是稀奇。”她用胳膊肘怼了怼旁边的白萝贝，“说起来我还真是沾了小白的光呢。”

一时间李华成了所有人目光的汇集，包括中略带疑惑的白萝贝。

“这件事暂时一放。”

汪小山还想开，却被蒋东川瞪了一。

白萝贝扯扯嘴角：“小山，你别开玩笑了。”

更加隐蔽，也更加谨慎。”井翔介绍，“这个组织最近多活跃在北方城市，尤其是以晋省为中心的周边。”

看汪小山老实了，蒋东川才继续说，“继续说案情。”

“咳咳。”李华不自然地咳了两声，不敢直视对面的女孩，“那个，我，我想先听听蒋队的想法。”

她缩缩脖，识相地闭嘴。

“还有你。”

该发言的那个人还盯着对面的人看。

“好了。”

“要不就我们俩吧！”

第一个开的是蒋东川，几乎同时大声反对的是李华。

“不行！”

说完李华，井翔看向蒋东川，“三十的人了，还因为一儿没谱的事儿就这么不稳重。”他转看向汪小山和白萝贝，“你们两个也别急着表积极，这还只是晋省那边给我的消息，等我打个报告给上面，看领导怎么安排吧。”

李华一噎，脆别过脸去：“反正不行。”

举着手的汪小山和伸着脖的白萝贝对视一，从彼此的神中看到了兴奋的火苗，嘴上也同时改。

“要不就我吧！”

“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