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山把相机关机放在一边：“这个相机等我们把里面的照片全拷贝来后就还给你。”

汪小山集中神：“你在二楼哪个位置？”

“其实我看到邮件的时候就猜到，这个人应该就是苏燕。”她说，“所以我才答应下来，而我的银-行-卡上第二天就收到了五千块的订金。”

“还有这几个。”史玫玫指着照片上衣着暴的女人，“是隔夜总会的小。唯一一个看上去像正经人的，就是前两天拍到的这个女人。”

史玫玫两只手握在前，拇指互相挲着。

“现在可以说说，你在11:47到12:11中间去了哪里吗？”

史玫玫闻言长叹一气。

汪小山若有所思地。

汪小山伸手去接相机，这次她没固执，而是顺着她的力任她把相机拿走。

史玫玫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勉了同意了。

“我.....去了二楼，在监视曹桐风的房间。”她小声说。

下，表情抗拒。

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汪小山还没有把话挑破。

“结果我去一查才知，这人原来是苏燕的闺，三天前来芜城，就住在她家。”史玫玫说。

她所说的那张照片，就是刚才汪小山看到的那张。

照片一张张切换着，照片上的女人不断变化。

她顺着最近的照片一张一张看回去，发现里面有大量曹桐风和其他女人站在一起的照片，其中还有曹桐风和吴菲菲的。

史玫玫撇嘴：“本来我是确定的，可是今天来到婚礼现场之后，我和苏燕见了一面，和她聊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却装作完全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

史玫玫只能把事情和盘托：“一周前，有人给我发了个邮件，让我跟踪曹桐风，拍下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候的照片，酬劳是十万块。”

“这是......”

照片是在晚上拍的，时间显示日期是1月23日的23:56分。照片上曹桐风穿着居家服和拖鞋，吴菲菲则是一外的衣服，地应该是在曹桐风的家门。曹桐风叉着腰背对着镜，吴菲菲则是抱着手臂，连别向一边。

“我没杀人，你不用怀疑我是凶手。”

“不过这个曹桐风还真是够缺德的。”史玫玫又忍不住开启了吐槽模式，“你看相机里这些照片，他晚上经常去酒吧，凌晨才来，边总会有不同的女陪着。”她指着相机里的照片说，“你看着几个，我去查过，都是酒吧里认识的女人。”

“有人？”

“你确定给你发邮件的人就是苏燕吗？”汪小山皱眉。

史玫玫抬扫了一二楼，指了指其中一：“我当时就在那后面。”

汪小山问。

汪小山：“现在是了命案。你也看到了，我们从下面派所借了很多人来办这个案，你知为什么吗？”她轻叹气，“死的人是曹桐风，他虽然是个德品质不怎么样的渣男，但他始终是警察学院的老师。现场除了学校的领导，还有不少公安大佬，就在他们底下发生的凶杀案，重视程度可想而知。所以——”

“你看到

她伸手，虚扶了一下相机，“如果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以主动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