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山这才想起，刚才打开柜的时候陈忠杰就是站在柜里的。

汪小山替她回答：“因为她想替你罪。”

她看向两人，“陈忠杰的不在场证明，显然是不成立的。”

缓举起双手，捂住脸：“我明明，明明已经快让他们相信了......”

蒋东川补充：“小丑脸上的油彩非常难卸，虽然换了衣服，但脸上的油彩却还在，所以为了掩饰，你可能带了帽罩手。”他了自己的太，“但包裹得再严实，周的分还是会来。曹桐风的衣橱里有许多衣服，你当时慌张地钻去，肯定会在衣柜里留下线索。”他说，“曹桐风衣柜里衣服的化验报告上说，在其中一件西装外的肩膀发现了油彩的痕迹。”

“，我不是早就让你把它扔了吗？为什么你还会带着？”

早就缓过来了的陈忠杰此刻靠在衣柜门上，静静地看着黄嘉欣。

陈忠杰坐在柜边，整个人也像失去所有力气一般。

听到这里，汪小山忍不住开说：“其实我们一开始就不认为你是凶手。”她说,“反而是你承认自己是凶手的时候，我们更能确定,凶手其实是你弟弟陈忠杰。”

那么明显的化学气味不去除，反而还把大衣挂在一门的架上，让人忍不住猜想她这样的原因，一定不是因为心大意。

她叹了气,“你们在洗手间换了份，由你代替陈忠杰在镜前面卸妆，而陈忠杰则是上楼，用房卡打开门完成整个杀人过程。”她说,“不过最引起我们怀疑的，就是他为什么不回自己房间卸妆，偏偏要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卫生间。不是因为牵的他想和你见一面，而是他需要一个不在场证明。去洗手间的人每个人都在不同时间见过他，但没有一个人能确认从到尾在镜前卸妆的都是同一个人。”

“其实我在离开曹桐风房间的时候，就知自己一定会被抓住。”他扯了扯嘴角，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和吴菲菲打过照面，虽然我威胁了她，但谁知她会不会供我？还有最明显的一痕迹你们可能没有发现。”他指指自己的脚，“我的鞋印。”

“案发之后，你和陈忠杰再一次换份，你换上了他的衣服，也把这个火柴盒带回了自己房间。”男人说。

黄嘉欣喃喃：“都是那枚扣，都怪我不小心......天意，天意啊。”

“但是我们在曹桐风的衣柜里并没有发现鞋印啊。”她疑惑地看向蒋东川。

黄嘉欣抬起望着对面的男人，终于还是没忍住泪满面：“这本来就是我的主意，方法是我想的，药也是我的，我这次从国外回来就是想杀了他！我唯一错的，就是不该把你拉下。”

“这是刚才门的时候我从你的大衣上扯下来的，原本就是为了诈你一下，让你讲实话”她解释。

陈忠杰也是一愣：“我还不小心把我变术用的

“你说这枚扣啊。”汪小山闻言一怔，举起刚才蒋东川用来当关键证据的那枚纽扣，那枚灯光下泛着粉红光泽的木质调扣。

就在他们走酒店大堂的时候，老唐的一通电话，把这起案最关键的一个证据送给了他们，也让蒋东川想清楚了所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