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铃——”

“......我就问你一句，我昨天住的时候反复问过你们这儿有没有狗，你们是不是和我保证过，绝对不会有来？”

“蒋队长。”

“喂，蒋队。”

电话那边是李华的声音，“你嘛呢，我打你手机一直不接？”

刘斌朝他，“我听说招待所这边有人被狗咬了，你的电话又打不通，我这才赶过来的。”

汪小山看向大厅中央的三人，只见那个中年妇女正指着其中一个前台小不停埋怨。

汪小山皱眉：“那可不一定！万一这宾馆里还有别的狗呢？”

蒋东川面一如既往地沉稳：“我们都在房间，没事。”

其中一个警察抬看了她一，又低下继续在本上写着什么，一边写一边说：“放心，狗已经被制服了。”

汪小山一把掀开被，着糟糟的发怨念地望了他一，然后翻下床走到房的另一间，打开自己的行李箱翻一件小衣服在手里，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自己，浑清再来的时候蒋东川已经等在门。

“叮铃铃铃——”

蒋东川笑着拍了一下被里的鸵鸟，翻下床拿起电话。

挂掉电话，他拍了拍被：“缓完了吗？起床工作了。”

左边的两个是中午刚见过的前台小，右边咄咄人的中年女人应该就是伤员的家属，后两个穿着警服的人正在低声谈。李华和刘斌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见蒋东川和汪小山，两人才起朝他们走来。

两人乘电梯下楼，电梯门刚打开就听到大厅里穿来的吵闹声。

汪小山凑到那两个警察旁边，小声地问：“警察同志，刚才那个阿姨说这里有狗，是真的吗？”她假装害怕地搓搓手臂。

前台小着急得整张脸通红：“我是这么对您说过，但那是因为——”

蒋东川顿了一下：“睡觉。”

“蒋队。”他怪里怪气，“我能问问汪小山现在在哪儿吗？”

“这狗是她们自己看着可怜抱回屋的，就这么一只，我们检查过了，放心吧。”那警察说完，把手里的本一阖，转看向她，“你们不用害怕，这只是个别现象。该门门该办事办事别受影响，最多看见狗绕着走就行。”

李华：“......那你俩先别睡了，楼下事了。”他说，“这个招待所养的狗刚把住在这儿的人给咬了，现在警察也来了，家属正在下面闹呢，你们也下来看看吧。”

电话声突然响起，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气氛。

男人眉一皱：“好，我们上下楼。”

“你这是在拿我们这些住客的生命开玩笑！”中年妇女怒不可遏，指尖都快贴到对面人的鼻上了，“我不你是什么原因，现在我老公去医院了，等医院检查结果来，要是他有什么事，我非得掐着那个小畜生让它来咬你一试试！”

另一个警察接话：“要说刚才那个男的也是自找的，这非常时期见到狗不躲，还敢上去逗，不咬他咬谁。”

虽然警察说话的声音很

李华下意识看了时间：“这都四多了还睡——”他后面的话突然卡在咙里，脑里也瞬间闪过一些很黄很暴力的画面。

蒋东川：“也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