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

从后面上来的汪小山抓住他的手臂。蒋东川住他的肩膀，帮他稳住形。

“呃......”他原本还想炫耀一番的心现在瞬间没有了，一气，“各位跟我过来。”

李华瞳孔一——不论是长还是盆骨的宽度来看，这都是个女。

“其实要想知这几个人是谁也不难，我们其实还有个秘密武。”

不过刘斌预测的也还算准，他刚从下面爬上自己刚才站过的小土坡，一辆黑的越野车就疾驰而来，他确认了是自己单位的车之后，快步走上前。

李华稳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角，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下了两行泪。他自然地抹了一把脸，把那已经泛亮的痕迹无声无息地掉。

说完不等夏队长开，就飞快离开了火灾现场。

“有这四个人的资料吗？”

“李华。”

蒋东川问。

刘斌抬手指指消防车旁边，“刚才看了儿东西，没事。”

“情况怎么样？”

“目前只知是培训机构的人。”刘斌说，“今天上午九零七分，我们的人发现一辆黑车开到别墅门，下来了三男一女。”他把手机递过去，“这是照片。”

刘斌转盯着另一个方向：“四个。刚才夏队长让我看来着，我不愿看，你们过去吧。”

刘斌的话音还没落，就看见对面年轻警察“刷”地一下抬起，死死盯着他。

蒋东川锐地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转刚想问他，就看见他脸发白，脚步虚浮，于是便顿了一下。

“虽然这是个重大事故，但你也不必这么激动。”她的睛亮晶晶的，和地上被烧焦的尸形成鲜明的对比。

大门内侧已经被烧焦，刚才灭火的时候被消防员从外面暴力破坏，现在已经散在地上。

汪小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块塑料补在地上铺着，远可见几个白的东西躺在上面。

“刚才消防队的夏队长说，起火是二楼左边第一个房间。他们上去的时候房间时锁着的。”

“明火已经扑灭，但角落还有几个易燃的。”刘斌刚才吐过，现在走快了胃里很不舒服，但这三人不知怎么回事，脚底下一个比一个快，无奈他只能忍着不适边走边说，吃了一肚的冷风和烟灰。

他指指右上角，汪小山抬看过去，顺着他指的方向，

他踉跄一步，塑料布，他差摔倒。

蒋东川接过手机，结果和他猜想的差不多。照片依旧很模糊，而且只有背影，无法确定那个唯一的女是不是失去联系半个多月的白萝贝。

第一个是男人，第二个是男人，第三个——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那边李华已经跑到了塑料布旁边，从夏队长手里接过罩和手带上，直接把四张白布一张张掀开。

李华先下车，他下了车以后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别墅的方向就一路狂奔，后面的蒋东川和汪小山脚步也很快。刘斌见状愣了一下，下一秒也只能跟上。

刘斌带着几人走到大门。

她立刻眉皱：“死了几个人？”

“等会儿刑侦队的就来了，你和他们说吧。”他摆了摆手，对夏队长说，“算时间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去那边接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