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为难地看着她：“不能续，小，您不酒吗？”

狄然胳膊肘撑在桌上怼他：“关你事。”

“行吧。”狄然也想让李东扬开开心心的，妥协了，“但是话说在前面，你要是再遇到孙玲那样的，我是要翻脸的。”

李东扬示意她随便。

李东扬喝着，里带着温柔的笑：“己所不勿施于人，守财的帽自己不想带就要扣我上吗？我是觉得那酒档次低。”

李东扬接过话茬：“她什么你就拿，别推销那酒了行吗？”

“那我……要一盘瓜吧。”守财狄然然看着比外面几倍价钱的酒直咋，最后了一盘四十块钱的瓜，问服务员，“你们的瓜可以续盘吗？”

李东扬表赞同，为了奖励狄然慧识珠，特意给她磕了一小盘瓜仁。

“帅哥。”一个穿黑吊带的女孩走过来，把手搭在李东扬上，“喝杯酒？”

言下之意是嫌狄然的少。

李东扬脑瞬间活起来，连忙补救：“你放心，你放一百个心，我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再找玲玲那样的女人了。”

狄然：“是是是，李公您最贵洋气上档次了，岂是我等贱婢能相提并论的。”

舞台上的歌手开始弹唱，整个酒吧已经坐满，紫的光线笼罩着那一片，神秘而温。

走到哪里人狗都不待见的狄然然说这么一句昧着良心的大瞎话，现在天上打雷的话，估计已经把她劈成一片焦土了。



狄然听来李东扬是在骂她“告密”，也不生气，自恋地反问：“我到哪里不招人喜啊？”

狄然危险地眯了眯睛。

狄然看他不走，于是问：“你要小费吗？”

服务员不耐烦地说：“谁来酒吧不喝酒只吃瓜的？没钱你来旅什么游？”

☆☆☆

狄然喝着开，吃着瓜，听着小曲，泡在丽江三月夜晚的风里，舒服得像只猫，就差爪喵喵叫。

狄然磕着瓜，听着他唱。四十块一盘的瓜就比个掌大：“今天这是怎么了，没嫌我抠门，是不是也觉得贵？”

服务员还想说什么，狄然立堵上：“我要打12315了。”

李东扬一时没反应过来，傻傻地问她：“孙玲是谁？”

华灯初上，酒吧街人多了起来，没有位置的顾客只能站在窗外门看里面的闹。

“不要，一盘瓜两杯开，谢谢。”狄然诚恳地说。

服务员看狄然小，觉得她应该是穷游的学生，于是说：“小，我们店有特价活动，这个啤酒两百三六瓶，您只这些在这坐一晚上怕是不好，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等位呢。”

服务员只好放弃向他们推销酒，忿忿转走了。

狄然看着菜单，问：“谁付钱？”

李东扬心思没放在台上的歌手上，磕着瓜，偶尔抬不经意地看狄然两，笑笑。

狄然不开心了：“外面六块钱一瓶的啤酒在你们这四十块叫特价？你是对特价有什么误解吗。”

狄然和李东扬来到丽江古城最闹的酒吧街，被门揽客的人情地拉一家店。李东扬选了一个靠近窗边又能看到舞台的位置。窗外潺潺，青石板小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