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晓吉恶狠狠地说：“知这么多，我要把你灭。”

“还好。”廖晓吉笑了笑，堵住她一个儿：“你这次也比宋博考的好。”

韩笑笑垂丧气地从教务回来，狄然忍不住问她：“你的卷还没找到？”

“对不起。”狄然担心地看着她，“那天是我冲动了，她要是在广播里听到你的声音，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狄然一颗心堵在嗓。

……

她摇摇：“算了，好在不是期末考试。狄然，你去厕所吗？”

“你这次考了班级第二呢，真厉害。”

韩笑笑的六科期中卷像是长了不翼而飞，从考完试就不见踪影，老师把批卷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办法。

“我问过老师，他说绝对不会把学生的试卷丢。”

彭佳嘴角一勾，咧着大红的嘴：“谁说我要找狄然的麻烦？”

☆、歉

“基佬的脸是能随便碰的吗？让我掐回来。”

他给狄然买了一手服，给她那短发扎了一个小啾啾，生日那天带着狄然去逛街，让她穿成那样在大街上喊他爸爸。

狄然半信半疑：“就这样？”

狄然被午后的太晒得乎乎的，刚睡午觉起来，趴到后桌和廖晓吉在算草纸上下起了五棋。

“天呐，我掐你什么？都怪你，我都跟你学会不要脸了。”

自从和敬阙德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陆川就把学生会主席的职务卸了，每天清闲得很，除了社团训练其他时间都在班

狄然抿着嘴傻傻地笑，跑上去拉着韩笑笑的手，一晃一晃并肩走回教室。

“是因为川哥吧？”

廖晓吉说：“我还没定好。”

韩笑笑一怔，随后摇了摇：“你不了解敬，她要是真想我，不会只拿我的试卷。”

狄然这次不是倒数第一，虽然成绩还是不好看，总分却悄然过了三百。

李东扬，凝视着她：“就这样

合树还不到期，但枝繁叶茂。叶片像排扇，又像羞草叶，学校里随可见片片绿荫。

狄然伸手掐掐廖晓吉的脸：“这都被你发现了呀，小基佬。”

狄然笑嘻嘻地闪躲，拿着中笔在廖晓吉的胳膊上划划写写：“我知你想考Z大，你的学长再有一个月就毕业了吧？听说他是上一届唯一一个被保送Z大的。”

韩笑笑像是一只受惊的鹅，连忙抖了抖手，扭着往前走。

☆☆☆

狄然陪着韩笑笑去厕所。

期中考以后，天气了起来。

“笑笑。”狄然站住，“那天你帮我开广播室的门，会不会是敬……”

李东扬笑声：“你过来陪我过生日，我有些话对你说。”

狄然：“……”

狄然画开心了，侧拿纸巾给他，批评：“不诚实。”

“卷是科目放的，怎么会所有科目都一起没了呢？”

厕所后面跟着来三个女生，为首的是烟熏女彭佳。她若有所思地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冷笑。

“佳。”旁边的女生叫她，“说了，最近别去找狄然的麻烦。”

韩笑笑不耐烦地掐狄然又又翘的：“是我给你开的门，你又没胁迫我，你刚开学那横劲哪儿去了？怎么变得这么娘们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