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扎着条马尾，剑宣手指一勾就将明黄的发带扯开，教云舸通红的脸埋进细软的白发里。

择芳衣精致复杂，解完腰封还要除去挂饰系带等等杂物，剑宣急着要把云舸扒光，不想这校服越扒越紧，根本扯不开层叠遮盖，反而在不知什么地方打了死结。

云舸烦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子，打开那双作乱的手，摸到系带，自己三两下解开，又被剑宣按住，边挨着亲边被剥开交领里衣。

“你怎么不学剑宗人穿老校服？”剑宣啃着他锁骨埋怨，“偏偏穿这样复杂的。”

云舸瘪瘪嘴，提到痛处不太情愿道：“你知道什么，老校服......那是很厉害的剑纯才能穿的。”

剑宣啃他脖子的动作停滞，片刻后又听见“噗嗤”一声：“知道了，小菜鸟。”

云舸本来在蹬靴子上下心思，剑宣笑话他他就心急，竟一下就踢掉了鞋袜，弓起脚背在剑宣腿根后轻轻一击，随后用脚掌贴着剑宣被踢疼的地方，沉声威胁他：“你别乱说了。”

“胆子真大。”其实也没有很疼，剑宣尚觉这是情趣，右手后探攥住云舸的脚腕，教他再不能使坏，看云舸挣扎不能，剑宣一边坏笑一边捧他小腿肚在唇边咬了一口。云舸忙着扭过脸冷脸装相，全然不顾自己双耳烧红无从掩饰，剑宣觉得可爱，掐着他膝盖弯又在小腿上咬了一口疼的，“这是我乱说？是谁连弹一下都躲不过？”

云舸吃痛，正过脸瞪人，愠怒道：“你趁人不备，还掐我。”

剑宣在脱他裤子，云舸虽在发怒却在适时抬腰配合，剑宣又是笑，却只觉得云舸可爱，扔了他裤子便欺身过去跟他道歉，笑盈盈地说好话，也提醒他正事：“好云舸，给你掐疼了吗？这怪我，不过是你先骗我的，还毁我的剑。再说，你跟我双修几回，还怕挡不过这么一弹吗？”

利大于弊，云舸撅撅嘴，剑宣态度软过，他胆子更大起来，进而冷哼一声，木着脸说话：“谁图双修，我是怕你告诉吕祖我才……”

“是，是，你是怕吕祖。”剑宣打断他，贴着他的唇角吸他身上的热气，两人抱在一起这样久，剑宣依然刚从窖里捞出来一样凉。云舸被冰过，伸手在他裸露出的地方挨着摸过，发现只有胸膛是热的，脸庞、手掌，冷得都像他元身的金属。

云舸并不拒绝被渡走身上热气，相反的，他将剑宣搂住按在自己颈窝里，冰凉的触感让云舸打了个寒颤，小声抱怨：“你身上好凉。”

剑宣的鼻息滚烫，打在云舸颈边，他声音有些哑：“你要给我暖一暖吗？”

云舸刚要说好，却感觉剑宣握住自己的手覆盖到他胯下，那处火热滚烫更甚剑宣的胸膛，云舸知是何物，面上一片绯红，咬牙声若蚊咛：“你做什么？”

剑宣故意低沉下嗓音与他卖乖：“我好冷，你摸摸我，摸摸就好。”

说着，剑宣解开裤子挺腰把那东西往云舸拢起的手里送，挺硬的阳物兴奋地流着腺液，烙铁一样滚烫，沾湿云舸的掌心。

云舸挣扎，畏惧地抖个不住，抢夺回手腕的自主权，将其缩回自己身后，他想，这么大一根东西，真要双修不得疼死了？云舸久处剑宗之中，耳濡目染的日复一日是枯燥的道经剑术，风月之事多为剑宗弟子所不齿，云舸所知甚少，只晓得是哪里放到哪里怎么做，剑宣这般花活儿他一概不知，心里想的唯有自己会不会被这肉杵劈开。

“要不算了......”云舸艰难地思考两全之计，“我，我给你干别的，不要双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