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全然清醒,剑宣一句话他便一个动作,剩余的精液也被他滑腻的舌头舀回嘴里,一点一点把剑宣手心舔干净了。
剑宣抽回手,按了云舸教他埋头在枕头里,云舸被憋得不太舒服,茫然地抬起头甩了甩,屈肘枕在自己胳膊上回眸看剑宣,眉眼间还愣着,是没回神的。
剑宣觉得可爱,又想骗他了,遂捞起云舸射在自己胸口的精液,润到指尖上,三指齐发插进还在冒水儿的小穴里,插得云舸呜呜直叫方抽手出来,揉着肛口嫩肉俯在云舸耳边,咬着他的耳垂把淫词艳语往他脑子里灌:“我问你,你能怀孕吗,小妖儿?”
云舸被他问清醒了:“什么能......啊!”
不让云舸说完话,剑宣早等不及了,掐着掰开那瓣雪白臀肉,狠狠将自己送进去。云舸被破身的痛楚疼得拽紧被褥,嘴里阵阵抽着凉气,已然有了眼泪,耸起的两边蝴蝶骨像他原形的双翅。剑宣出了口浊气,心中有了个坏念头。
他想把他肏脱力,翅膀失法显形出来。
剑宣嘴脏得不行,偏挑云舸不想听的说:“云舸,我这根要是插在你屁股里射了,你能怀孕吗?”
他右手前探锁住云舸的喉咙,用掌心关节挤压云舸吞咽津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云舸被捏痛了,哭喘了好几声,胸腔里嗤嗤的响,平白给了剑宣些施虐的快意,他当即按耐不住欲望,掐着云舸前颈动作起来,其力之大,直把云舸干塌了腰,云舸因为疼紧绷着身子,剑宣又快又狠地把着他臀肉肏他,云舸受不住刺激,整个人软下去,瘫在倒堆的衣物里轻声哭。
“不过,先我一步进去的是你自己射的东西,”剑宣终于愿意放开云舸倍受折磨的脖子,双手一齐掰开云舸被自己胯骨撞得发红的臀肉,捏在手里打抟,故意整根插入其中抵住记忆里方才摸过的腺体研磨,“你是怀我的孩子,还是怀你自己的?”
剑宣将拇指卡在云舸蝴蝶骨的骨缝里狠狠下按,凉凉笑道:“你自己的,生出来也是精怪,和你一样。”
他又贴上云舸的后背,缓缓抽身,暧昧地耳语道:“你怀着孩子我也要肏你。”
跨越性别的生殖恐惧和自身繁育的恶心感勾兑在一起,混杂着后穴的疼痛,变成一把尖利的匕首,狠如交合处驰骋的肉刃,在云舸神智之中乱搅。云舸不敌这痛苦的刺激,想要摆脱,却在剑宣下一个挺身时尝到甜头,肚肠中重欲的点被好好地照顾着,云舸感到有蛛丝般细微的快感,缠着椎骨爬上眼前,织就一张白色的密网,蒙着水雾,再看不清楚了。
“云舸,屁股扭起来了?”剑宣刻薄地笑他,“你这小妖儿,果真性淫。”
话说得是没脸没皮,也不知是谁先起了淫兴把云舸往床上带的。
三番两次的间断羞辱激红云舸上半截身子,吹掉了灰壳的炭心儿似的烧得绯红,他偏簌簌流泪,躲在垂下的衣物堆里,好不可怜地咬着下唇藏起嗓音。妖是渴欲的,渴挑起欲望的灵,也渴灵施舍给他的快意。云舸觉得这很可耻,任后穴和皱起的鼻梁一起滴滴落下体液,再不喊出一句带着媚意的叫喊。
剑宣度他也是羞于出声,哼笑两记,伸手到他嘴里,用与阳具抽插相似的频率去捅云舸的喉咙,夹住他的舌根,当即见得涎水沿着指缝反光,云舸为了不叫出声音,只得忍着干呕吮紧那两根手指。剑宣挠着云舸的口腔黏膜,指头让吸得发胀,蓦然想起方才让他给自己咂阳时的湿热,不由呼吸加重,胯下加倍地用力,交合处的淫水被打成稀薄的白沫,随抽动动作迸溅在剑宣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