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肏弄不住出水的浪穴一边双手齐作去揪他乳尖,“也是,看你这浪样儿,只知道爽吧?”
云舸答不出来,口中不是浪叫就是哭喘,乳首最敏感的地方被剑宣拉扯在指尖,时而用力时而温存,最后被直接含到嘴里又啃又咬,吸出水泽声,与连接的私处水声混在一起,咕叽咕叽的惹人脸红。
“剑宣......!不要摸!”云舸骤然惊叫,是剑宣将他的腿扛在肩上,绕过腿根,快速捻动被肏得前后晃荡的性器,深红流汁的小东西被握在手里套弄,马眼里流的水和云舸的眼泪一般汹涌。
剑宣想也不想就是拒绝:“我不摸它你也能射不成?”
翅羽在床上不断蹭动床单,勾乱出道道褶皱,汗湿的羽根沾湿细微处的洁白绒羽,随着剑宣深捣穴心的抽插频率沉沉发响。
“嗯、剑宣……让我,变回来……”云舸翅膀勉强发力撑起身子,讨好地亲吻剑宣的眼角,剑灵沉浸情热时身上也吹过冷风一般凉,只有碰过云舸的地方有些活物的暖意,狭长的眼尾接触到暖软的嘴唇,冰得云舸一个哆嗦,却在亲吻之中慢腾腾地升温。云舸霎时感到唇上如有火烧,不禁往后退了退。
剑宣不允他逃,手臂一捞把他圈在怀里,身下凶狠地顶弄不停,嘴上却柔柔地亲他。
云舸下意识要搂住剑宣的脖子,皮肤挨到微微跳动的颈动脉才惊觉剑宣已经给他胳膊还回人形,他把剑宣抱紧了,缩到其颈窝里。剑宣脖子正中是一道黑红的疤痕,是斩首后再获新生的颜色,云舸将疤痕纳入眼中,觉得眼里心里一般酸疼,淫浪的呻吟都闷进鼻子里面,他用皱起的鼻梁蹭剑宣的疤,呜呜哭到剑宣耳膜上。
疤上痒痒的,那小鹤正在卖乖撒娇一样蹭;福至心灵,剑宣啄似的吻他,额角脸颊,哪儿都想沾上自己的记号,不同于温存的双唇,狰狞的肉柱要他死一样地急促顶撞。像涨潮时的飘在水面的落叶,云舸被握住阳物抛在快感的浪头上,剑宣抱着他颠动,穴里的弱点都被阳茎插得通透淋漓。剑宣亲够了脸,捧起云舸后背的蝴蝶骨使他腰背挺直,微微启唇扣在一侧乳晕,吸住那颗精巧的肉粒,吮奶一样咂弄。
快感淤积在后脑,云舸不免进气多出气少,先前长时间的叫喊使得缺氧头昏眼花,太阳穴那就更像灌了铅,云舸脖子也红起来,对重重到来的舒爽无从招架,叫声愈发不知收敛:“啊、啊、这......不是双修,唔嗯、啊!你来......要、我的命!”
他恍惚听到剑宣叼着那块乳肉说话,语气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要命?你会给吗?”
粗长肉刃高频冲撞着敏感的腺体,云舸不禁弓起身子,乳头像是主动往剑宣嘴里送,垂落的白发被肏得乱晃,有几缕落到剑宣的脸上,剑宣吐出红果,对发丝吹了口气将它们吹开,颤巍巍的乳尖也被凉气激得一缩,更加挺翘。
云舸被含住另一边胸口,呜呜咽咽地哭叫,声音粘腻至极:“不、唔啊、嗯、不!”
剑宣理所当然地故意误会他的意思,“要命不给,那我要点别的。”
剑灵还带着凉意的手盖在云舸左胸心口,声音酥得像要一同撞在椎骨上给人麻痒:“这儿……?”
云舸心神被隔着皮肉的指尖一牵,睁眼对上那剑灵金属色还泛着血光的一双招子。
他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红舌在不属于自己的口腔里翻搅,唇角挂着自己和对方都吞咽不及的津水。云舸像是被吸瘪了肺,双颊涨红,鼻腔里抽抽搭搭,声音有些尖利,被男人抱在怀里颠弄着狠肏,光洁的腿紧紧盘在施暴者的后背上,臀缝里冒水儿的肉眼也缩紧,咬住抽插的性器。
“射里面可以吧?”不等云舸回答,剑宣又吮着他嘴唇把舌头伸进去,舔弄出一阵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