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竟有些难过起来,他抓着太虚绵软的两瓣臀肉肆意揉捏,好像把气都撒在那白花花的肉团上,“肏死你,骚货,带孝也不消停,一味地发骚!”
太虚早不知道紫霞骂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喊了什么:“肏死我、紫霞,我要!呃嗯……你肏死我,肏花心,肏烂那里……”
紫霞的怒气没有消减分毫,狠戾的动作把肉体干得啪啪作响,他抱着两瓣撞红的屁股狠捣内里的穴心,龟头碾过淫穴各处敏感的地方、顶开宫口,撞击娇嫩的宫腔,将身下人的小腹插出凸起,听那人濒死一般哼叫。紫霞想,这妖物,浪得没边儿。
太虚皱着脸,他被肏得摇晃的性器流水流个没完,大概是快到了的,被撞到凹陷的花穴也被肉棒挤出骚水,太虚瘪瘪嘴,好像已经闻到了混在一起的腥臊体液,那味道他尝过的,又苦又咸,就像……
他睁开眼睛,直愣愣地望着紫霞,他竟有一瞬间荒唐地认为,那浪水和精液的气味像他新寡的日子,苦的,咸的。
这样想着,太虚居然平白生出些羞耻之感,酸软的阴户被连带着变得愈发火热,屄里的嫩肉环环收紧,普通无数张小嘴小舌,对着抽干其中的肉棒包裹吮吸。
太虚骤觉得这场性事怪诞无稽,却舍不得挨肏时紫霞给的爽快,他想抗拒,也想自暴自弃地接受,沉浸在情欲中犹豫再三,太虚还是攀缘着紫霞的两肩,把自己的唇舌送献过去。
紫霞不敌他舌尖的缠绵,更不敌软穴里的收缩,让肉棒干得烂熟泛水的花穴活了一般蠕动,男子性器插入其中,那麻到骨子里的快意能爽得人筋骨融化。紫霞放缓动作忍住射精欲望,过了片刻才重新用力肏干起来。
紫霞骂着自己从未说出口过的脏话:“你看你这浪屄,贱透了,也骚透了,只要吃男人的精液吧,一天不挨肏都活不下去,是吗?说啊,浪货。”
太虚被他架着腿、端起双臀,只觉自己被抛起来,又重重落在男人的肉棒上,龟头刺着子宫内壁,好像想把他插穿。
“要吃……”太虚听见自己淫浪地答着,“都射给我,紫霞,再肏我……”
紫霞依愿地干他,“别再发骚,你骚给谁看?给我,还是给前屋里躺着的那位?”
“啊!”棺里的人给了太虚极大的刺激,他一声尖叫,泪水不住地流淌,拍打在两人之间的阳具抖动起来,“给你、给你的……紫霞,我要去了……啊、啊嗯……”
泪水和津液都被肏决了堤一般,太虚哭得狠,张嘴任口水流得到处都是,“你肏死我,我就……呃嗯,就不敢骚了,紫霞……”
“啊!啊!紫霞、紫霞我……插烂了……嗯、啊!”紫霞到底是年轻,受不住激,听了这样狂乱主动的求欢,当即只磨在花心和宫颈上肏弄,粗硬的阳根在肥厚赤肿的花唇里高频进出,干得太虚气也喘不过,要死一般的翻白双眼。
穴口被肉棒撑大,四溢白浆,汗津的小腹怀孕般隆起一块,那是紫霞射进去的精水。
太虚在男人磨蹭他宫口时就射了,阴茎和女穴同时的高潮把他爽得浑身痉挛,抽搐了半天,太虚终于在欲海中捞出几分神智。
“你说的什么话,紫霞?”太虚喘得病态,“我……我除了你,谁都没有过。”
紫霞也清明起来,这就有了些不好意思,他任由太虚攀在自己身上,双手亲昵地拨开太虚脸颊的碎发,低头轻轻吻他,小声耍赖:“你和我师父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