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去缠太虚半露在外面的舌尖。
太虚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快流干了,口水被紫霞连带着肺里的空气一起吸走,眼泪也哗哗乱流,身下的自不必说,性器下积了一滩,后穴被肉棒干得水声潺潺,股间湿滑得不像样。太虚喘不过气,只好委身用肩膀撑住自己,伸手去摸紫霞凑近的脸。
“真不行了……我,啊……嗯,真的……紫霞……”
太虚红着眼睛求饶的模样可怜至极,紫霞不由地有些畅快,拣这时候去问太虚许久之前撂下的狠话,“还讨厌我不?”
太虚的指腹摹过男子细密的剑眉,失神的双瞳与身后的漂亮凤眼对视,太虚摇摇头,费力撑起上身去亲被自己吸红的薄嘴唇,“呜,不讨厌……”太虚吸着紫霞的下唇吸得滋滋响,黏糊了一会儿才放开。
紫霞又问:“还分手吗?”
太虚的性器被紫霞握在手里撸动,套弄之余又淌了许多水,紫霞动作时还时不时抚摸太虚小腹,按压被自己插凸的地方,把太虚按得直哭,“不分手,别摸……慢点,啊啊——不要……”
紫霞放过与自己的龟头隔了层肉的肚子,只一心蹂躏面前的臀肉和其中的小穴,揉捏软肉的十指将拇指分出两根,紫霞按着被撑开的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捻动那圈胀没了褶皱的嫩肉,手上不知使了什么花活儿,玩得太虚声音尖利,腰肌紧绷,镜子里映出来的双眼已然泛起白。
“叫我什么?”紫霞的手转到前方,揉捏身下人深红湿润的龟头。
太虚眼前发白,小腹酸胀,紫霞摸到他性器时他连意识都不清醒了,脑子再难进行思考,只在眉间忆起白日里的几个片段,脱口便是一阵乱喊:“不要……啊,啊啊不……嗯,老婆慢点……”
“啊,我不行了,唔啊!老婆慢点,慢点……!”
紫霞被叫得又叹又笑,自后把他抱起来,让他对着镜子双腿大开,沾着淫水的手绕到前方去剥太虚性器前端的薄皮,带茧的指头用力搓在未曾见光的嫩肉上,磨得太虚又痛又爽,哭也哭不出声,仰躺在紫霞肩膀上被架在怀里狠肏。
紫霞咬太虚的耳朵,叼着耳垂磨牙,拉扯其中一粒被玩肿的奶头对镜道:“骚货,摸你一下奶下面就夹人,干死你,看你还敢发浪。”
太虚打颤发虚的手轻轻搭在紫霞手腕上,教深嵌在穴里的肉棒干得浑身哆嗦,姿势变化让他穴里的汁液被拍打到小腹尾椎上,挂着滑落,痒得难受,太虚意识错乱时不自觉地蹭动着,却不料引出紫霞的火,肉棒更是卯着劲儿只肏穴心,太虚惶惶摇头,唯恐肚子被紫霞插烂了。
“老婆,呜……干烂了……”太虚捂到肚子凸起的地方,那块肉被紫霞干得一耸一耸,顶着手心,好像连手都在被紫霞肏弄似的,“好深……嗯,啊、胀死了。”
叫一声紫霞就应一声,这异样的称呼紫霞觉得新奇,不仅不排斥,鸡巴反而被太虚叫大了一圈,填在穴道里继续夯捅。紫霞掂着手里的性器,摸上头抖动的青筋,去撕咬太虚的嘴唇,“要去了吗?”
太虚点点头,招架着男人颠动自己的动作,费力伸头去含舔在自己齿列里的舌头。
紫霞得了肯定,便动得狂乱无章起来,再不管什么敏感点和技巧,次次都是全根抽出又整个插入,像是要把太虚肚子里肏出火。
最原始的野兽似的势头让太虚害怕,被紫霞唇舌闷在口中的浪叫逐渐模糊起来,穴肉都快被热棍插化了,太虚爽得一口气憋在喉间出不来,紫霞又给他渡,窒息的心理暗示和后穴里的狂风暴雨让太虚怕得不行,性器顶端如排尿一般流出白精,身体中电似的发抖,突然紧致的穴肉也把紫霞吸得头皮发麻。紫霞忍着腰间的酸意,将太虚扔在床上,又将太虚的双腿扛上肩膀,这才在高潮的穴道里乱干一气,最后顶着最深处的肠弯泄在里面。
紫霞正给太虚抠挖肚子里的精液,忽听见太虚喊着自己的名,低声骂了一句娘。
紫霞知道他是醒神了,拍拍他的屁股同他打趣:“骂你丈母娘做什么?”
太虚的脸比云雨未终时还要红,撑着酸软的双臂怒道:“你都听出来了还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