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着杯靠回椅背，心里直犯嘀咕：上次还嚷嚷着要她请吃饭……人呢？

“没没没……陈总，我哪敢瞒着您啊。”小虎吓了一，赶否认。

好不容易熬到了大四，他觉得松了一气，总算可以摆脱掉她了。可史瑞又来了这么一。男一女一肯定是有大量对手戏的，这些人想嘛？

忙了好几天，忙得差不多，坐下来喝茶时，才想起来有个人不声不响地消失了很久。

“小虎，你工资是谁发的？”她板着脸冷冰冰问，“嗯？”

这几年班里对他跟陈莹的事颇有微词他也是知的，无非就是说他冷情冷面，对一个喜他的女生这样太不绅士之类。可他真的不喜她啊！难她喜他，他就不能说不吗？他觉得这完全像是一个德绑架。跟他关系好的男生也有私下劝过他，说要不你就找个女朋友，带着女朋友到逛一逛不就结了嘛，陈莹看你有了女朋友她应该就会死心了。可问题是，他去哪儿偷一个女朋友来？他没有女朋友，所以就不能拒绝一个喜自己的女生？这都什么逻辑！

陈杨这几天很忙，忙着理林檬记者会的后续宣传，忙着考虑由谁来替补陈佳瑶离职之后的空档，忙着迂回找关系跟孟良骥夫妇沟通，也忙着理日常事务和安抚旗下其他艺人。

“刚才吞吞吐吐个什么劲儿？说，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她眯了审问。

男一？行啊这小。陈杨心里满意，嘴里却不放松：“编剧谁？导演谁？女一谁？本

☆、前程

小虎捧着电话答得吞吞吐吐：“东哥啊……他回学校了……”心想坏了坏了，被逮个正着。

掏手机，看了看最近通话记录，上面赫然显示上次通话时间是五天前。

但她却喜他。不知为什么，也许是长相对了她的缘，也许是脾气合了她的胃……反正大学四年，她活生生追了他四年。他说他不喜她，没用；他说他有喜的人，不好使。班上甚至系里都知有那么一个女生一直追在他后，他去上课她要坐在他后面，他去打球她也去捧场……他对她一直很冷淡，但她却似乎认准了他，不怎样都甩不掉。好在她也没求他接受，只是像个小尾一样一直一直跟着，让他对她的观十分复杂。多数时候会觉得她有烦，有时候又觉得她有一可怜……他也说不清。

“……您想问什么事儿，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虎快哭了，“但东哥真就是回去拍毕业大戏了，真的，我不骗您，他还是男一呢。”

想了想，拨电话：“小虎，你家东哥最近在嘛，知不？”

“陈总，东哥他们正在排毕业大戏呢，下月初就得公演了。”小虎赔笑。

哦。陈杨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嗯？不对。毕业大戏这么正经的事儿，你一开始怎么不说？

，女，跟他同岁，家里很有钱，长得当然也不错，格嘛其实也不算讨厌，就是那很普通的小女生，有小作小任但不过分，平日喜买买衣服化个妆追个韩星什么的。真的，他并不讨厌她，但也绝对谈不上喜就是了。

回学校？这家伙居然想得起来回学校？太打西边升起来了这是？陈杨警觉地追问：“他怎么想起来回学校了？现在不是已经没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