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老师或者研究室的科研人员。”真怕越说越多，她索闭上睛，“我困了。”

“那时候我还住姑姑家，冬天早晨我经常迟到。那天早晨，雾很大，你从车里下来，走到校门，和门卫大叔在说话。等我过去时门卫大叔把我叫住，因为我常常迟到，大叔记得我——”

他对她说：“同学，麻烦你了。”声音悦耳，她有数秒的呆滞。

“我知。”姜晓说的郑重，“经历了一次，我现在也不敢再大意了。”

“同学，我妹妹是叫周一妍。”

周修林看着她，嘱咐：“医生说的话，你别忘了。不要逞。”

姜晓拧起了眉，“那你赶去吧。”

“好。”

“已经送到附近医院，只是她助理说，情况似乎有些严重。”

姜晓沉默了许久，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姜晓脸微微一僵。

姜晓默了一会儿，“一开始我并不知你在华夏，而且我觉得你不像这行的。”

“那你觉得我像什么的？”

“准备一下，我们过去一趟。”

“睡吧。”周修林把她在自己怀里，他微微低了低，一个冰凉的的吻落在她的额。

第二天，周修林的手机铃声将两人从睡梦中叫醒。周修林拿起手机，见是蒋勤打来的。

“我当然不是为了你才来的，我是为了——理想。”

“所以当时那个小女生是你？”

周修林无奈一笑，“你当时着一个绒绒的帽，一张脸被遮了一大半，我本没看清你的脸。”

周修林说：“程影坠，现在被送往医院，我得去看一看。”

等他回房间时，姜晓已经爬起来了。

姜晓的睫颤了颤，其实她并不困。只是她不知，该怎么面对曾经喜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不要担心，你和她说说话就好。”周修林快速说，“他们都知你受伤的事，关心你，想来看看你。”

“所以后来你来华夏工作？”他的声音微微上扬。

姜晓咧了咧嘴角，“没事的

“周总，影事了。早晨，她从背上摔下来。”

姜晓迷迷糊糊地睁开，“几了？”

“一，你到学校来给周一妍送作业。”

“什么事？”

姜晓烦躁，“早知当时不给你带了。”

“好了，别激动。”周修林确实没有把姜晓和当年帮他递东西的小女生划上号。

周修林饶是想了很多次，也没想到会是在七年前。“我怎么一印象都没有？”

周修林和程影关系亲厚，现在程影了事，他自然有些担心。

姜晓重重的了一下，睛直直地望着他。“是啊。”她一直记得，那个满是雾气的寒冬，他穿着一件灰大衣站在她的面前，如冬日一缕温的光照了她的生命。

晚靠的这么近，周修林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提问的机会。“你说过见过我？第一次见我，我是什么样的觉？”他的手缠住她的发丝，绕在指尖。

“还早，你先睡。”他起走到台，接通电话。

“现在怎么样？”

“嗯。妈妈今天应该会来。”

姜晓：“……”

“暂时封锁消息。”

周修林了。

“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