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收下了，这才害你被关起来。我既收了你，就该好好待你，可我却不让你好好喝，你啄我也是应该的。”

能够纵情声而心不堕，能够韬光养晦而志不移，这份隐忍超乎常人的想象。那么，现在这片刻的愤怒，是自本心么？

柔妃笑着了：“那太好了。”

皇帝垂首，对着柔妃笑：“妃为何要放它？”

不过这心疼不过是片刻的事情，柔妃随即又烦恼起来。皇帝方才那样，分明是起了疑心了。

皇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放开柔妃的手腕，顺势揽住柔妃的纤腰，笑：“那扁畜生跑不了，过会一定能抓回来。”

柔妃心里转了十七八个圈，恼：“臣妾哪里是要放它，不过是要捉来玩儿罢了，都怪陛下，吓了臣妾一，这才叫它跑了。”又莞尔：“陛下怎么过臣妾这里来了？若是早来一会，还能遇见妾的母亲呢。”

皇帝抓起柔妃的手，恶狠狠：“你想去哪儿，你想去哪儿？”

背后一声断喝，柔妃吓得浑一抖，猛然转，扶着笼的手把鸟笼撞开了。

外面侍卫闻声而动，已有人施展轻功追着画眉去了。这边柔妃不知了什么状况，一脸懵懂，满心恐惧，瞧着皇帝，骇怕已极。

柔妃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皇帝。

“不准放！”

皇帝盯着柔妃的睛，直愣愣的看着，像是要看到她心里去，终于他接受了柔妃的话，又一把把柔妃抱在怀里：“你哪儿都别去，就在里，陪着朕。”

她低平视，对着画眉笑：“你还记得天空么？我放你自由可好？”说着，她起笼门，那画眉却在笼里左右，并不知生路已开。

柔妃忍着疼，泪：“臣妾哪里都不去，不去。”

平素里，皇帝是放不羁的。他敢随时随地拉着任何一个女好，就像是发情的兽类，完全不知顾忌收敛。皇帝也是情的，他于音律，喜歌舞，甚至会亲自带领教坊演习。皇帝更是暴躁的，政务有些许的麻烦与不顺，他便当场给大臣们甩脸，再扔给太后。总之，皇帝是天字第一号贪好的纨绔。然而柔妃知，这些都不是皇帝的本来面目，当然，在太后灵前哭得几近气绝的，更加不是。

窗外琉璃映着红绿树，天空一片的清澈蔚蓝，连一丝儿的云也没有，广阔的让人想将心灵都溶去。柔妃望着天空发呆，想起希腊神话中的伊卡休斯，忍不住轻笑起来：“真啊。”

柔妃看着皇帝，像是被砸了一下，莫名的疼起来。她伸手抚摸着皇帝的脸，想要说些什么来安皇帝，明明可以说些海誓山盟表忠心的，也不知是因为不愿违背本心，还是不愿欺骗，最终什么也没说。

“那倒是不巧了。朕方才在紫宸殿看折，看着看着，就想起妃来。”皇帝低住柔妃的，细细品尝了一番，才笑：“朕念着妃的滋味，便捺不住了。”说着，皇帝便引着柔妃的手往他下摸去。

柔妃知皇帝是个兴之所至不不顾的脾气，心里虽

皇帝面上怒，疾步踏上窗棱，扑向了鸟笼，谁知那画眉因着笼晃，一撞之下找到了门，一个扑棱便飞了去。皇帝抢救不及，恨恨的瞧了一柔妃，大声命：“抓回来，给朕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