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又低下来。
组成一个完整的队伍。”
连胜说:“我们小队很幸运,都活下来了。但也有很多人,我们亲自护送着他们的骨灰回到故土,看着亲人跟他们别,然后被葬在烈士的墓碑下。”
“教官教官,你给我们讲讲军队里的事情吧!”
众生:“……”
学生们迟疑片刻,声
:
“其实这是正常的。别人瞎说,你们也别就瞎。保留自我思考的能力,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连胜说,“开场我就是故意找茬,因为看你们太傲了,所以想打压一下。”
众生重新安静下来,看着她听她说下去。
众生尽显窘态,显然也是想到了最初的时候。
连胜的声音总是很有力,此刻裹着一沧桑悲凉的味
,就好像一层砂纸磨着他们的心
。
众生凶猛摇。
两人一搭一喝,将他们训了一通。没人敢反驳,只觉得羞愧万分。
“纪念啊……”连胜摸着自己的下,“我觉得时间从来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不
是十年、二十年,还是三十年。因为,当时还站在你
边的人,可能没能陪你一起走下来。”
连胜直接拉了张椅坐下,问
:“直说好了,我在你们心里
了几次的变态?”
“教官你给我们讲讲格战争的故事啊!”
连胜拍了拍旁边的椅背,朝几位兄弟招手:“来来来,都坐下,答疑课要开始了。”
方见尘跟着说:“好像时间一眨就过去了,画面不是记得很清楚,就心情记得特别清楚。大起大落,大喜大悲。”
鲁明远说:“没关系,我给你们调了几个比较经典的场景,到时候你们自己看一下,就能知
自己的问题在哪里了。”
连胜说:“如果你们了远征军,就会发现,光辉的外表下,更多的是伤疤。而我们的伤疤只能留给自己,不
多想哭,你都得笑
来。这就是你们选择的
路。”
连胜拍着手,又笑起来,将沉闷的气氛打散,说:“
我就说到这里了。来来,现在大家说说演习的
想。”
季班说:“就兵,收兵,
兵,再收兵……”
“对于多数人来说,他们只是一个名字,甚至是一个平平无奇,你本记不住的名字。联盟成立至今,牺牲的先烈千千万万,我可以说,他们付
了生命,却没有得到多少的荣耀。”连胜说,“大家其实都是一样,在挫折中成长,在
泪中
,然后收拾好包袱,怀揣着对他们的思念,继续负重前行。”
赵卓荦沉片刻,说
:“当时我在联盟大学的时候,我向往着波澜壮阔的生活。可是后来我才明白,原来不是。没有什么比安静坐下来晒晒太
更珍贵的事情了。”
“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事情吗?”
连胜站起来,严肃:“我相信有一天你们会成长,会变得很
大,甚至比我们还
大。从我们手中接过重任
程泽:“刚队,刚训练的时候,我能说一箩筐,三天三夜不停吐槽都可以。现在嘛,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连胜摸了摸脖,说
:“现在就是随便聊聊,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演习结束之后大家又要各奔东西了。之前不是
兴奋的吗?我们再隔
吃饭,都能听见你们的多重奏,乐此不疲吼了几个小时呢。和厉害嘛,
力旺盛。”